“我的阿若哥哥,我这人呢记忆力挺好的,脑子里面装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也是要将一些事情吐出来的。看我净是扯些没用的,阿若哥哥,下次我要是有什么事情找你,你可千万不要推掉了……”
花季犹如胜利者般昂头挺胸,看了眼杜若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兀自离开咖啡厅。
花季就是此般将杜若完全当成一个苦力,杜若越是无所谓不肯服软,花季就越是恨得牙痒痒,有时候三更半夜也要打电话让杜若去指定的地点给她买吃的。
杜若每日要为李与偕的演绎事业忙前忙后,还要应付花季的刁蛮,最终身子累垮,实在力不从心,那一天花季照样是半夜打电话给他让他绕大半个京城给她到一家店里买东西,回来的路上杜若一个分神,发生了车祸,花季去到医院时杜若只剩下一口气了,没有看到心心念念那个人,杜若眼底有着绝望的暗光。李与偕赶到的时候,杜若却是断了气,没了生息。
医院顶楼,莎希羽与乐琳对饮。
乐琳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说道,“那晚,我根本就不知情,等到我醒来之后,发现阿若没有像往日一样在准备早餐。”
莎希羽看着乐琳的侧脸,没打断她,只是任由她发泄。
“阿若时间观念很强的。”乐琳脸颊上默默流淌着两行清泪。
“可是那天,我等了很久,等到夜晚,也没有见到阿若,我竟然才开始发觉不对劲,去了李家,放眼望去,皆是绝望的白色,李与偕整整消沉了半年,才走出阴影。”
她恨花季,不明白人世的女子怎么能这么枉顾他人意愿而去胁迫她的阿若,后来,她用禁术将阿若的灵魂留在人世。
“你知道吗?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杀的第一个人,那个人想要对一名女子行不轨之事,我撞见了,便上去将女子救下,恰好那个恶人与阿若命格相配,我才杀了他。”
乐琳靠在栏杆上看着周围的漆黑景象,“人呐,生命就是这么脆弱,那个人虽然有着不可饶恕的邪念,却听闻是个孝顺之人,我将他杀死后,他年迈的双亲无依无靠。”
虽然没人知道凶手是她,可网上那些义正言辞的舆论,快要把她淹没,让她终日不安。
“什么道德观,什么法律,他们人类又懂什么,我救了人呐,那个女子当缩头乌龟,那些不明真相便利用网络去抨击别人的人,真让人恶心。”
“如果不是我,那个女子早就被玷污了。”
“那个男人有案底的,刚被放出来,又生邪念,他们竟然觉得该给人家改造的机会……”
可笑,有些人,需要的不是机会而是严惩不贷。
后来她专挑那些恶贯满盈之徒下手,世间恶人,莫不过奸淫掳掠失去忠孝仁义没有底线恣意作乱之人。
“是啊,看惯了人间百态,你自然就什么都懂了。”莎希羽小酌了一口酒,又看着情绪不稳定的乐琳。
“等到你救了阿若,他该是要过自己的生活了,我也是时候放下一切,你要我如何还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