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出你一副什么都不知的表情,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何以刚刚却要逃跑,又设阵困住大家。如若不是我父尊对阵法一道颇有研习,你们设的那阵又破烂,你们还想逃多远?”
闵珩听得千溯如此说来,一时倒无话可辩。初辰在一旁听得这番话,只得出言替闵珩辩解道:“闵珩于一万余年前,被妖皇赶出妖皇宫后,一直不被允许回白泽,也未曾见过妖皇,是以真的不知妖皇要攻打魔都一事。”
魔尊父子三人听初辰说闵珩一万余年未曾回过白泽,均是一怔。魔尊沉呤道:“妖皇万余年前听从爱婿嘲风建议,将未成年的皇子赶出妖皇宫外出历炼,这事倒是人尽皆知。只是这万余年都不让回去,倒是第一次听闻。”
千溯却不信初辰所言,道:“你说他没回就没回过?我们怎么知道?再说,哪有父母万余年不让自己的儿子回家的?你这话说出来怎么让人相信?”千殇眼神复杂地看着闵珩,初辰听了千溯这话,也不自觉地转头看闵珩,闵珩垂下了眼幕。
初辰只得再转过头,对着魔尊父子三人道:“闵珩这万余年有没有回过白泽,相信不难查实。千溯皇子也说了,哪有父母万余年不让自己的儿子回家,这不符合情理,说实话,我也是今日方知,妖皇这万余年一直不让闵珩回妖皇宫,甚觉蹊跷。”
沉呤了一会,初辰对千墨道:“魔尊刚刚也说了,闵珩未成年时,妖皇就在嘲风皇子的建议下,让闵珩外出历炼。我第一次遇见闵珩时,他正被一群獐鹿精围杀,已重伤得不省人事,倘若不是我们出现,早已没有了妖界的皇子。
而万余年间,闵珩数次请求回妖皇宫,均不被允许。妖皇当初让闵珩出来的理由是历炼,相信魔尊也看出了,闵珩已成仙身,即便如此,妖皇也不让闵珩回白泽,这当中定有隐情。
再者,此次宴会乃天宫玉帝所设,意在四界联姻。可观魔界两位皇子在宴会上的表现,似无意于此次宴会中的任何一位贵女,只积极地参与了破阵取鸣鸿刀之争。想来如果不是这鸣鸿刀,魔尊未必肯来赴宴,妖皇未必有机会偷袭魔都。
魔尊再想想,这天界几十万年下来,天宫的玉帝手上仅留得轩辕剑一件上古神器。如今得了鸣鸿刀这种堪比轩辕剑的宝贝,不好好收藏,竟作为一个小小宴会的彩头拿出来现世,并且在一个联姻的宴会上设阵考较实力,这不得不让人颇多思量。
说实话,闵珩此次无意参加此宴,只是出了点小状况,我们才临时决定来的。”说到这,初辰看了对面和千殇与千溯一眼。继续又道:“我们事先并不知道有鸣鸿刀一事,不知魔尊可是事先得到消息,将有以鸣鸿刀为彩,破阵一说?”
千墨听得初辰这样问,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初辰了然地笑道:“这就对了,倘若魔尊没有听到这条消息,可还会来参加宴会?”
千墨本来低垂沉思的眼眸突然抬了起来,看着初辰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放出这消息,让我知道,是要引我父子三人前来赴宴,乃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初辰轻笑道:“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就事论事的分析。鸣鸿刀魔尊想要,势必要亲见设阵考较年轻一辈可夺鸣鸿刀,两位皇子才是合适的参加之人魔尊父子三人才会全来参宴,离开魔都。
适才破阵,两位皇子均是参与的,魔尊也是亲见了的,我等进阵后仙力均被压制不到三成,可最后却安置了五位神级人偶,可想而知,是不想人破阵拿了鸣鸿刀去,设彩而不欲让人夺彩,其意不言自明。”
见魔尊认真地听自已的分析,不说话,初辰稍停了一会,给魔尊思考的时间后,再道:“本来,此次宴会过后,我们正打算回妖皇宫看看,魔尊可否给闵珩一些时间,让他将事情的原委查实清楚,到时,一定给魔尊一个交待。倘若到时魔尊不满意,再行问罪不迟。”说完,初辰抬手一揖,以示尊重与恳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