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英子问的最多的还是男婴,此次去大陆,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另一部分是为男婴,所以他最关心的也是男婴。
在hair嘴里,男婴又懂事又乖巧,同时也说了一些他不开心的事。当然,英子听到了,也会心烦,英子立马把这些事情反馈给卡母,希望用最后的一点能力来帮到男婴,至于帮没帮到,也只能以后再说了。
卡姆最后回复的两个字便是好的。英子不知道是会好的处理方式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她带着一丝的担心,离开了移动城。
当她再次落到那个楼顶的时候英子真正的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望着这个飞行器虽然只乘了几次,但是它就像一个桥梁一样,沟通移动城和大陆的联系,只有它的到来,一切都会有希望,当他离开的时候,英子会面临着一大堆大陆上所带来的问题。
当然在它走之后隐身衣还是归了英子。
英子将隐身衣上的话筒一直开着,她希望什么时候能通过这个话筒和移动城有联系,这也是他唯一能联系到移动城的线索。
英子回到宿舍,一开始调节呼吸,逐渐的适应大陆的环境,他特意买了一些温度计,结果温度计测出来的温度才30过一点点这和他在移动城常年26度仅有4度之差,这是4度让她身体竟然有如此大的改变,其一部分是因温度影响,一部分也是因为湿度的影响,英子有意的,慢慢锻炼自己适应呼吸。
通过三天的努力,她的呼吸总算是顺畅,现在她首要要做的便是回家探亲,希望母亲那边能有一个交代。
人在即将回家的时候,难免会有一些幻想,英子也不例外。
此时,她幻想着母亲跟她泪流满面的情形,弟弟见她亲密无比,爸爸也会为她买这买那,准备一桌好饭。
英子在这样的幻想一下迷迷糊糊的睡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又是已经到了晚上,最近他真成了夜猫子,昼伏夜出,不过这次便会回归正常。
英子依旧吃过晚饭,整理所有该带的东西。最关键是带钱,在大陆上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也是寸步难行的,钱不是好东西,但钱这东西起码可以做为第一块敲门砖。
英子怀着忐忑下了飞行器,休整三天在宿舍,将宿舍收拾妥当,休息了两天便踏上回家的路程。
她知道在大陆上最重要的是手机,手机就如移动城的《移动城法典》一样,虽然他没有法典神通广大,但是他是在大陆上行走必不可少的工具。于是英子用卡母给她的钱自己买了一部手机,然后为自己买了一身衣服。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回家总是要衣冠楚楚的,给人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这样左邻右舍传出的话才会好听一些。
一提起谁家富有,谁有钱?似乎是一个庸俗不堪的事情,但是正是这庸俗之事充斥着每个人的心中。钱在每个人心中既恨又爱,这是唯一一件物品能做到可以左右思维的东西,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这般神通广大。
英子将所有东西准备妥当,然后不忘买一些首饰,主要是送给母亲,买一些烟酒,主要是送给父亲另外,她想象着自己的弟弟应该也有十几岁了,他不知道给他买什么好,但是他知道给钱让他自己喜欢什么买点什么,还是比较实在的,也免除自己劳神。
英子打定主意,便照此做了下去。
收拾妥当之后,他又想起左邻右舍,于是,为每个人都买了一点这大学附近的特产。
他最想见的是闺密,也不知道闺密现在是胖是瘦,孩子有多大,孝不孝顺?所以他就准备红包,如果有孩子就塞一些红包,如果没孩子,别塞给他们新婚的红包,红包可是万能的。
英子大包小包提了两大手,提这么多大部分都是为别人看的,实际上她内心里还是关心他们生活的如何?最想做的还是想在城里为他们买一套房子,让他们安安心心的享受晚年。
第二天英子早早的起来,赶上头一班车,希望早点到自己的家中。
虽然英子起的很早,但是到了家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村里的很多人都出来,在胡同里聊天打牌。
远远的看别的英子提了两提东西,有眼尖的人说:“这是谁家来人了,看起来还是一位贵客,看这行头就不简单。”
说着这些人都像是鸭子听雷一样,远远的看着英子。
当英子走到跟前来,他们差一点趴上去看,毕竟因此几年在移动城的生活皮肤变得白皙了很多,也细嫩了很多,俨然就像是一个城里的白领。在乡村里整日的面朝场黄土背朝天,早已经晒的和非洲人差不多了。
大家见着城里来的人,无不感觉到羡慕但是随之而来的更是八卦。
当然,大家根本就没有往英子身上想,因为大家知道他们家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女儿英子上学期竟然一次都没和家里联系过,有的人说已经死了然后将那篇报道给家里的爸妈看,爸妈看了之后,伤心欲绝,不过哭了两天之后便回归正常,家里唯一的孩子就是他弟弟。此时,也许是失去孩子的痛苦,他们更加的珍惜弟弟,所有约事情都不要弟弟做,所以弟弟到了初中便开始反叛,什么上网打牌,喝酒,打架斗殴样样均沾。而每年光打架给别人的补偿费就要几万,本来家里只靠那点田地生活,加上有这么一个败家的儿子几年变败光了所有的积蓄,所以现在家里依旧是老房子,老院。时间长了,母亲也觉得很失望,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他们也没有了先前的斗志,每天最多的就是看护着儿子,不要让他外出。
当英子从门口乘凉的人身边经过的时候便问了大家一句:“你们知道么,莫方家吗?”
一听说是莫方既惊讶又好奇。
“你找他们家有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你就告诉我一下就行了。”英子半遮半掩的说着。
有一些快言快语的人说:“沿着这一条胡同往前走,一直走到最后一家,那个房子最矮,院墙最破的就是他家了。”
这样的描述,让英子心里的确很难受,但是这也没办法,这是事实,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她又怎能左右呢?
英子总算走到家门口,她静静的挪开像是门的,但是是用竹条编制的篱笆门。在屋内的母亲正准备喂鸡,到了晚上,这是喂最后一遍,的紧接着鸡吃饱了就要过夜了。
看到有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先是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