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榕做了何事惹怒先生?”木矜缓缓看向许永志。
许永志满是嫌弃,“品性不足,刚来就与同学相处不洽,还将同学推倒在地,扰乱我课堂的纪律!”
木矜转头看了看木榕和周力迅,嗤笑道:“先生说笑了,您觉得,以木榕的力气,能推倒他么?”
“就是他推得我!”周力迅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木榕,然后高声告状道。
“错了就是错了,怎可以力气大小来判断,若是趁人不注意,力弱的也有可能推倒力强的。”说罢,许永志又抬眼看了看木榕的小身板,眼中满是不喜。
木矜又笑了,“想来先生是熟悉律法的,既然先生都只说是可能,那便是没有亲眼看到,即是没有亲眼看到,又何来错处,错在谁身,先生都还不知,便妄下定论,若此乃先生的授学之道,那我们不学也罢。榕榕,我们回家。”
说着,木矜便牵过了木榕的小手,愈要离开。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给老夫说清楚,什么叫妄下定论,小小年纪,连四书五经都没有读过,谈何授学之道!”许永志气得长胡子被吹得直飘,一张老脸闷得通红。
木矜却是嗓音淡淡,“我说,许先生无授学之道。”
“你你你……”许先生气得浑身发颤。
木矜转身,沉沉看了许永志一眼,然后蹲到周力迅面前,道:“真的是木榕推倒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