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屋顶面上,咚得一声,满满的一桶水全洒到了聚集在一起上药的这一群人身上。
还未等这头的人反应过来,榕树下又传来一声咚,那刀疤男子被一桶水淋了满身,连木桶都直接砸了下来。
“啊!是谁!我要杀了他!”那刀疤男顶着散发着甜腻味儿的木桶,怒不可遏。
“啪”就在这时,木家正屋内传出一阵碎声,然后便是焦急摞着碎片的声音。
那刀疤男怒声一止,眸光向着聚集的那一群人猛烈一扫,然后几人齐齐跨向正屋。
“砰!”正屋木门倏然打开,一张四方的桌子上,摆放着堆积成小山一般的白粉,而桌子后面,一把巨大的蒲扇正用力煽动着白粉。
纷纷扬扬地白粉随风肆意,粘连到将将湿了身子的那一群南疆人身上,怎么也弄不下来。
“啊!好痒好痒。”那一群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奇痒无比,只想用手将这些白粉拍掉,奈何却怎么也拍不掉。
“哗啦啦”痒意愈盛,那一群人手中的弯刀纷纷放下,四处抓挠,一刀刀红横出现在众人的脸上。
“怎么?这就是你们南疆的风采?”一阵清冷的声音传来,众南疆人蓦然回头。
那刀疤男子挠得血肉模糊,借着微弱的月光,只看到院中立着一个黑衣人,黑纱覆面,眼神凌厉,只黑袍的袍角下微微露出了一块华袍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