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孙画儿便和明婶一起清好了衣裳,见木矜做好的上坡踩脚,明婶眼眸稍稍抬了抬,旋即才低低道了一句,“谢谢。”
木矜莞尔一笑,“没事的,日后我娘也会到这里来洗衣裳,还望明婶不要介意才是。”
明婶背脊一僵,低低嗯了一声,旋即脚下的步子又迈得大了些,待孙画儿上来,明婶的影子已经走远了。
木矜和孙画儿也不再耽搁,大步回了木家。
木家院中,孙画儿一边晾着衣裳,一边愁眉道:“矜矜,你今日这般对了周婶子,只怕周叔那边不好交代了。”
想起木延正尸体运回来的那一日,孙画儿心底里对周家还是存了感谢的。
木矜却是神色淡淡,道:“周叔是个明白人。”
今日看周婶子盯着一双乌青的双眼,她也能猜到周叔昨晚说了周婶子一夜。
孙画儿见木矜这副泰然处之的模样,只得歇了话,晾完了衣裳便去准备早膳。
木矜抬脚便去了柴房,难得地伸手敲了敲门,“起来吃早饭了。”
里头的卫九骁细细索索地套好了衣裳,道了一句,“可以进来了。”
木矜这才进来看了看卫九骁身后的伤口,深深的刀疤已经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痂,对于这个速度,木矜大概是了解了,估摸这没个两天,卫九骁的外伤就能好了。
到时候,田地里的那些活总算也有个帮手了。
至于卫九骁体内的蛊毒,着实要费一番心思,毕竟南疆蛊毒她确实没有研究过,不过倒也不急,死不了,也不影响。
木矜淡淡地揭掉了那一层白布,然后将卫九骁的亵裤提溜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