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矜心中满是激动,忙又往大石旁边找了找,竟是在红信石不远处又找到了几块白信石,这白信石外观与红信石相差无几,只色泽为白色透明状,但毒性却比红信石强上不少。
“真是意外的惊喜。”木矜掂量了一番手中的信石,有了这些,对付那一群南疆人倒是简单的多了。
木矜将信石拿到河边,正打算清洗一番,岂料这信石往河水中一没,原本还稍稍有些模糊的石块迅速清透了起来,里头的那一些杂质就如同外头沾染的泥土一般,被流动的河水迅速带走。
“净化?除了愈合,竟然还有净化!”木矜一跃而起,这条河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密,她已经按捺不住她满身沸腾的科研热血了,她的实验室,她的白大褂,她的小试管!
全都不在!!!
木矜满腔热意被顶头浇灭,盛夏的天儿里,她的心哇凉哇凉的!
算了,睡觉!
木矜两手一撒,一个闪身便躺回了自己床上,合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大清早,村长赵根子出工前恰好路过木家,想起今早老周特意绕路跑了一趟自己家说得那些话,他还是放了放自己肩上了锄头,抬腿跨进木家。
木家院内,孙画儿手里正提着一个圆木盆,而木矜则是提着一桶脏衣裳。
见到村长来了,孙画儿忙放下手中的木盆,温声道:“村长怎么这么早便来了?吃过早饭了么?进屋来再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