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背后的没什么血迹啊,那那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哪儿来的?
木矜的视线从背部缓缓往下,半干的血迹紧紧贴着圆润翘弹的臀部,简直比苹果臀还要性感几分。
木矜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卫九骁弹的臀部。
“嘶你……你这小丫头干嘛呢?”卫九骁抱着被子痛得直抽气,心中直骂那个砍伤他的南疆人,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砍人那也不能砍屁股吧!
木矜轻咳一声,强忍住偷玩的欲望,一本正色道:“血迹都结痂了,要先清洗一下,才能上药了。”
“你你你……你这小丫头怎么这般不知礼数,你的羞耻心呢?”卫九骁郁闷了,他活了二十多年了,屁股蛋子还没被奶娘之外的人看过,就这样被一个小土妞看光了,他颜面何存!
“医者眼中不分男女。”木矜拿起剪子便开始剪伤口上粘连住的布料,“况且,从屁股瓣儿看,男女分别也并不是很大,无非是……你的手感更好些。”
最后一句木矜放低了声音,光顾着痛呼的卫九骁恰好没听到。
木矜三下五除二地便将布料全数从卫九骁的屁股伤口上扯了下来,原先结痂的屁股又开始往外冒血。
“我去取点水来。”木矜跨出柴房,卫九骁已经痛得满身是汗了,接连不断地汗珠滑到他的眼睫毛上,他只朦朦胧胧看到女子瘦弱的背影,心里默默想着,乡下丫头果然就是比城里的闺秀要开放的多,连看男人的屁股都不带半点羞色。
木矜自然不是取水的,她是去空间的神秘河里捞了些鱼草,带了些河水出来。
卫九骁的伤口太深,若是不取些止血的药材,他今夜怕是就要横尸柴房了。
木矜很快便又回来了,将止血的鱼草加入了捣药罐子里又捣了几下,然后取了白巾帕子浸入她取来的河水中,轻轻擦拭着伤口附近。
家里已经没有烈酒了,普通水又无法做到消毒的作用,木矜只能取用空间神秘河的河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