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得罪?妖师都是一个德行,若不是那个老贼自私自利,海哥又怎会惨死在妖兽口中。我就是想看到,想看到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妖师一个个身!败!名!裂”女子咬着牙,阴寒地吐着每一个字,仿若九天寒宫传来的通骨幽彻。
“真是个疯子,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他们俩扣回去!”容铮早就被他磨的失去了耐心,呵着两旁的人将她拿下。
月色深沉,萧瑟的寒风如急流的江水,吹刷着月下的每一个人。
两边士兵蠢蠢欲动,揪紧衣盔,提着缨枪慢慢逼近紧悌的傅江和恍若神乎的女子。
容铮抬手,漆黑的眼盯着陷入重围的人,好若只是两只深陷困顿的猛兽作着濒死无为的挣扎,负身站在人群后,严声
“动手!”
长枪挥着红缨在空中飘寒,一声令下,削铁如泥的尖利锋尖挥动,数道银光乍闪,刹那间犹如青天白昼,携着疾驰的锋芒强逼阱中茫顿的猎物,锐利刀光直逼皙白的脖间。
千钧一发!
女子猛的抬头,急呼:“我看谁敢!”
仿若惊雷一声,穿云裂石,震撼不少兵士退步数尺。
“你还想干什么?”容铮摆手示意他们收回兵器,问着女子。
“我今日来,就做好了万全的打算,既然你们不想让我活,那大家就干脆都死在这里!”女子清冷的嗓音通透着,带着誓死的决绝。
“你想干什么?”容铮隐隐不安,小退了半步,盯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