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止儿说当年就是傅海兄弟二人和傅海的妻子以身犯险才引走了妖师,可惜都不幸…”
周老话语未尽,便被急耐的容铮打断,“那这傅江脸上可有一道疤痕?”
“疤痕?老夫只见过傅江一次,此人高壮又有些黝黑…但脸上干净整,不曾有疤。”周老细说。
”竟是如此……”想来那道疤就是四年前。
容铮起身,感觉迷云豁然,顿悟清山,忍不住感叹,“如此下官不叨扰周老休息,周老且在妖师府安心调养。容某先告退。”容铮欲要告辞,他已有了调查的筹略和谋划,恨不得此时就将案件真相大白。
“大人且慢,老夫尚有一事相求!”周老唤住容铮,满目苍夷。
“周老请说?”
“老夫恳切大人,若日后真的查出凶手,希望大人能带上老夫亲现现场。”
“这是为何?”若收案现场又恰逢那头妖兽,那更是危机难安,一个老人去谁又能保证万无一失,容铮不知周老为何要去,忍不住多问一句。
“老夫只想亲眼看见谋害孙儿的贼人落网,好…好给泉下的止儿一个交代!”周老滚热的泪水凝停在苍衰的脸颊。
“好,周老放心,容铮也一定给您一个交代。”男人郑重点头。言罢转身离开。
偌大的厢房,翠竹画扇,只有缕缕的香雾在静谧中冉冉腾起,苍渺余烟勾勒出白色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