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容铮一怔。
“先是小儿的儿子,也就是老朽的孙子,然后是当年纠察队的于行的儿子,最后也就是前几天当街横死的,老朽若记得不错,就是当年的先遣李文。”周老呼出一气,语气沉缓,却平调惊人,道出不为人知的真相。
容铮黑眸一皱,眉梢凌厉,目光透着难以摸透的森意,显然这话远远超出他的料想,若真是如周老所言,那这背后之人究竟是何意,为何执著四年前的旧事,他的暗卫又几番查询却了无所获。
“大人,这件公案四年前就被上一任的妖师给覆住了消息,毁了原稿。那妖师甚至…甚至还为了锁住消息,派下几批杀手暗中处决了当年捡回来一条命的勘察队其他的成员………”周老欲绝,喘意着容铮的肃穆。
容铮大惊骇然,这妖师竟还如此暗中处决?
周老话意未尽,“若不是老夫当年怕小儿事发,早已带着止儿妻小迁居边陲,怕是也难逃毒手,如今那件尘封的旧案,知晓的除了当年听闻风迅就藏匿的队员,恐怕就只剩下我这个亲历悲痛的老不死了。”周老悲怆,满目苍然。
容铮沉静的听闻,目光却如寒潭幽深冷邃,云天外域是绵亘无垠的落日之森,妖兽隐没,危机四伏。为了防患,所以云天设置权律,地域的妖师是有权密训勘察队,来探寻已知甚少却又威胁极大的妖兽领域,但是云天律法也同时表明,勘察队所获情报必由当地妖师整理辩论,然后再向帝都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