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有些吃力地说:“来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一听,墙外三四米果然有细微的声音,此刻那些声音如同沉重的大石压在他们的心头。两兄弟猫着身子,走到门边,撕烂染着血以及其它脏污的白衬衣,往外一扔,果不其然,几声枪响立即响起。
“,别想耍什么阴谋诡计,你已经没有路了。”副官扯着嗓门在外面喊。
听着那道有些熟悉的声音,鲜红的眼泛出幽幽冷意,秦刚在这儿,他也在外面,是不是准备看看她有多狼狈?她身上这一枪,不正是拜他所赐?此前他有多温柔,现在他就有多冷漠。
两兄弟开口:“别开枪,我们投降,你们联合部队不是有规定,不得击杀俘虏?我们投降!”为了把戏演的逼真点,两兄弟故意作出贪生怕死的样子。
他俩又扔出一片布,果不其然,还是遭到了射击,看来,对面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两兄弟之一的大哥麒麟冷笑,对着外面喊:“你们别开枪,我们手里有重要情报。灭了我们,还有顾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给你集团所有分部的资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副官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他一身迷彩作战服整齐的有些不可思议,帽檐压得很低,只能在阴影中,迷迷糊糊看出他的侧颜,恍若神邸。此刻听了里面传来的话,他没有半分动静,仿佛睡着了。
随着他的安静,现场内外也诡异的安静下来。短短一分钟,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男人抬起他的右手,做了一个动作。
阳光仿佛给那修长均匀的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温暖,却难以触及。
副官看了男人一眼,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
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想到这,副官摇了摇脑袋,呵,他瞎想些什么呢,当初队长接近,还不是为了摸清集团的底细,队长那么薄情一个人,他对自己的爷爷都是那样的冷漠,不可能就一场任务把自己的心给搭进去。
更何况,这些天,队长过得挺正常啊,昨天拿枪射击,他可没见队长对对面那个女人有过一丝的心软,毫不留情,毫无停顿,要不是旁边那个兵突然摔倒,碰到队长的肩膀,昨天那个的下场就是,一枪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