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人!”话一出口便察觉梵色的手心一紧,我扭头向他传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勿作言语,“唔,这位名叫梵色,是为青丘九尾狐王。”
祝秦已然踱至床畔将垂下的纱幔挂上,素卿顺势靠在床柱前头,眼睛只半睁着,周身一副懒散模样,眼珠子却直盯住梵色不放,素色的唇畔微微张合,音色仿若绕在舌尖。
“九尾白狐……唔,有点意思。”
素卿说有意思,他对梵色有意思,事情大发了,他果然对梵色着意了。
“他没意思。”我握着梵色的手不动声色又紧了几分,干干咳了两声,“真真的,绝对是只拧巴无趣的狐狸。”
梵色听罢默默地将头扭向我面上,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瞬,果然仍是一句也不言语。
“我方才所求之事……”还是紧着办完正事跑路为上,“素卿阿哥可答应。”
“你要我开口同滕余要名姬妾?”
“不错!”我巴巴拿眼望他,“那女子于魔族并无利弊影响,素卿阿哥可卖我这个人情?”
估摸我这一口一个阿哥的将叫唤得素卿心头舒胆,瞧他唇角明显酝起喜色。
“你既唤我一声兄长,为兄的自然要承你一份情,不过区区小事,现下便可办妥。”素卿抬起手摸了下巴,“唔,我给你个信物,再让祝秦同你一道去滕余的住所,即时你大可放心要人。”
我面露喜色,只听他下一句便向祝秦道:“苍玄斩就放在我床尾,你拿去给阿瑶。”
本帝姬很笃4定自个儿左额边上的青筋在听及“苍玄斩”三字之后便抽了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