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是……”我语塞。
“花苏公子认错人了,梵色在年岁上确实比公子要小,公子可唤我直一声梵色。”身旁响起梵色的声音。
“梵色说的是,不过是个称谓而已,理那么多作甚。”花苏还想开口,阿哥在一旁哄着他,“花苏,以后就单叫我哥哥,不肯再叫其他人了。”
花苏皱着眉头,面露怀疑地抬头看向阿哥,阿哥拿手揉上花苏的一头鸦发,花苏被揉得很舒坦,将脑袋往我阿哥靠去,总算服帖了。
我暗自顺了口气,不知怎地有点心虚。
按理不用我提起,梵色自个儿活的这五余万年里,定不止一人评论过他的脸面,他一定知晓自己承了始祖白梵的皮相。
然而叫我以正常的心境对着梵色那张脸面言谈论起白梵,总有那么几分不自然的抗拒因素在作祟。
唔,除了这一番波折,其余的部分都很顺利。
大家伙对梵色这一陌生人难得无甚么排外感,白泽一如既往地发挥了头号伙夫的实力,鲜嫩的鱼肉加上白泽的调料,当真是一绝。
阿哥好酒,无论吃酒亦或酿酒都是在四极顶出名的,天上地下皆难求尤央帝君三盏琼浆。
今晚阿哥兴致好,挖出几十弹风曲酒,五人佐着离殇湖的夜景,吃得很是惬意。
除了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