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听闻君上降生时,东方无尽意菩萨就曾亲自为其预言,道是君上深具慧根,大有可为,日后必定不凡。前任青丘帝君子嗣单薄,夫妇俩人得了这么个资质奇佳的独子,欢喜厚爱得很。连着君上的称谓也是嵌了其青丘始祖名讳中的一梵字,以表夫妇两人对其的厚泽与期望,一降世便享了如此恩泽,到现今如斯荣耀,当真丝毫不负青丘国那尊上古神抵的名讳。”
我把玩酒杯的手指顿住了一会儿。
众女仙们纷纷望向女仙乙,一女仙丁道:“姐姐知道的可真精细,可还知晓其他?”
女仙乙见状悠悠啜了口酒,又压低了语气说话:“妄论上神可是要受雷霆之邢,今日诸位仔细别张扬出去,不知是否因着君上的这个称谓上嵌了字梵,我听闻君上的相貌也承了大半那青丘始祖的。君上生的实着,实着俊俏,俊俏。诶诶那位仙友,怎跑了……”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跑了,索性今日不是顶着销魂殿的名头到此,不用有所顾忌,坐不住就跑了。
数万年下来,我一直觉得自己将情殇养得很好,却连怂包得连听到闲人谈论起他都会心口都会堵着难受。
我乱跑一通,等回神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站在一棵庞大年长得连树须都埋入土里,足够十人合抱的菩提树下。
我方圆顾了几眼,除了这棵菩提树,其余的花草瞧着都很新鲜规整,显然是处新搭的庭院。
乖乖,我不是跑滑溜了,顺进四梵宫的后院里了吧?
正在乱想之际,陡然耳尖听到对面有脚步声,忙着眼望去。
隔着菩提树长短繁复的树须,前方隐约透出了个墨发白衣的人影,一阵细风拂过树须,人影又明朗了几分,是个青年男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