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田伯光将手中的钢刀丢向一旁,气呼呼的坐在青石上面。
“不打了,不打了。”
安生却是看的很有意思。
“怎么不打了?这才多一会儿?勇敢的少年啊,不要轻言放弃。”安生在田伯光身边鼓励道。
田伯光将头扭向一旁不去理会安生:“我说令狐冲,你怎么回事?短短一个月武功提升的也太高了点吧,难道你脑袋被驴踢了?然后开光了?”
在山下衡阳城的时候,田伯光想要教训令狐冲就和虐菜一样简单,现在两人交手近百招,他竟然占不上丝毫上风。这就有点尴尬了。
“你们家的脑袋被驴踢一下就能开光?”令狐冲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说说吧,来我华山到底干嘛,要不然就起来再陪我走上百招。”
田伯光一步从青石上蹦了下来:“直说吧,我是想请你去恒山派的。”
“去恒山派?”令狐冲反问道。
“对,我的仪琳小师父对你一直念念不忘,现在无暇修行,有人想请你过去将事情说明。”田伯光索性也就交代出来。
通过刚才的交手,他是没有办法将令狐冲绑走了。
“仪琳师妹?”令狐冲略显尴尬,他当初只是仗义之举而已,并未想过太多。尤其是现在听到田伯光的话之后,他更加无奈。
人家仪琳是一个出家人,没想到因为他坏了人家的清修。
“令狐冲,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出面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人家一个女孩子,你就放任不管?”田伯光反问道。
“哎呦,能从采花大盗的口中听到关心女孩子的话,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安生在一旁笑道。
田伯光转头盯着安生道:“记住,我不是什么狗屁采花大盗,我是偷心贼,专门偷心的贼。而且我所偷得心那都是自愿的,女人如水,需要的就是关怀。”
若不是田伯光在江湖的名声早已经臭大街,这一番话说来,安生没准还真的就信了。
“抱歉,我很想去把事情说清,但现在我无法离开华山,师父让我在后山思过一年,现在才过去一个多月。还希望田兄回去能转告一声,一年之后,令狐冲自会赶赴恒山,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令狐冲开口说道。
田伯光闻言也不能多说什么,虽然不戒和尚给他的任务是无论如何都得把令狐冲请来华山,但这个前提是他能打过令狐冲。
现在的他,可不是令狐冲的对手。
“那随便了,话我传到了,去不去看你。”田伯光本想叮嘱令狐冲一句,小心还有人前来抓他。
当然就是指的不戒和尚了,不过转念一想,为啥要犯贱叮嘱他?到时候最好不戒和尚好好地教训教训他才大快人心。
“有劳了。”
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田伯光再次转头:“诶,华山那个小子,要不要切磋切磋?”
他心中一直憋着气,被不戒和尚教训一顿,本打算来华山找令狐冲出出气,没想到结果又是那么的残酷。
记得这令狐冲称呼这小子为小师弟,华山最小的师弟的话,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听到田伯光的话,安生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这些日子他马上就要将道经第一层境界修为小成,又参悟如此多的剑法,正需要好好的消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