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绵绵又端详了一阵赵之之，不对劲儿，忒不对劲儿。

她用胳膊肘杵了杵江儒尾，“小尾巴，你不觉得之之今天怪怪的吗？”

江儒尾睡眼惺忪的抬头，眼睛还闭着，“她什么时候不奇怪？”

“切！”郑绵绵不放弃，在赵之之耳边嗡嗡起来，“之之，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哎呀好啦！”赵之之终于抬了头，“我承认我有事。”

郑绵绵托腮，“那就说呗！”

“绵绵，你还是赶紧跟程锦问清楚吧！”赵之之义愤填膺，“我昨天在商场看到，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郑绵绵愣了几秒，随即假装无所谓地笑笑，“他……不会的吧？别说他了，还是听课吧！”

讲台上，北堂星夙讲得慷慨激昂，“立下契约后的人妖两族，世代交好，然而妖族内部又细分为狐族、龙族和木族，三族个个想要称王，斗了数千年。”

“后来木族日渐式微，就演变成狐族和龙族相互争斗，长达两千年，两族民不聊生。”

“数次交战不分胜负，两族终于同意休战，友好往来，甚至一度要结为姻亲……”

“唉，原来联姻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事……”郑绵绵沮丧地低头，将手机藏在桌子底下，点开又查看了一下微信，程锦依然没有回她。

赵之之察觉，小声问：“绵绵，你真的想好了吗？其实我觉得那个程锦真的不太靠谱，他妈妈那么势利眼，他又那么听他妈妈的，要不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郑绵绵按了锁屏，苦笑了下，没说话。

江儒尾跟赵之之挤眉弄眼，示意她闭嘴。

“那个，我去个卫生间。”郑绵绵突然站起身离席。

她一走，江儒尾就狠狠拍了赵之之一巴掌，“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他们明天都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