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寻也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便心不在焉的摆摆手,太医便退下了。
“青衣……”
温锦寻握住少年冰凉的手,好一阵心疼。
原以为很轻易就能解决,收集青衣的魂魄,岂料竟让他受了那么多委屈。
“彩玉。”温锦寻低眸,掩住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太子妃跪了多久?”
“禀太子,小半个时辰了。”彩玉恭敬道。
“传吾令,侧妃徐氏不知廉耻,与人私通,不知悔改还陷害太子妃,废其侧妃之位,即日搬离东宫。”温锦寻淡淡下令:“还有侍妾君氏,一同回去。”
彩玉吃惊道:“那皇后娘娘那边怎么办?”
温锦寻眸光骤冷,彩玉自觉失言,忙叩首求饶:“奴婢知道,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殿下……”
“出去。”温锦寻低喝,彩玉如蒙大赦,忙退下了。
“再吩咐下去,做些清粥来。”温锦寻又压低了声音吩咐。
“是。”彩玉不敢多话。
许是屋内暖和,又许是交谈声过大,或是青衣安全感太少,警惕性太高,此刻已然苏醒。
眼见着青衣要下床行礼了,温锦寻忙扶住他:“青衣不必多礼。”
青衣似是愣了愣,抿唇,淡声道:“殿下莫不是认错人了,臣是云辞。”
温锦寻贴近青衣耳垂,压低了的声音有几分慵懒和笑意:“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的。”
云辞是世家公子,何时受过如此似是而非的调戏,登时红了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