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市的地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雪,天空中的雪花还在自由旋转而后降落,像落入凡间的精灵般雪白圣洁。
今年的冬天来得好像比以往都要早一些,晚秋悄无声息的就退了下去,暮冬在雪的飞舞中翩翩而来。
一家茶道馆早早的开了门,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波客人。
几片茶叶在清澈碧绿的液体中舒展,旋转,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芽影水光,相映交辉,茶香袅袅升起,沁人心脾。
“君牧尘,他什么意思,来我骆家打了我骆家人,我妹妹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最近还有几场戏要拍,他君谦牧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骆风接到电话气的把电话都砸了,他就一会不在家,君谦牧就那般为所欲为!
“骆风兄何必生气,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见君谦牧把他的王牌队都用上了,用来对付你那几个不中用的保镖,也是大材小用了。”君牧尘掀开茶盖,微微抿了一口茶。
“是呀,拼了全部要打我骆风的脸。”外面的雪花飘飘,里面的茶香四溢,在一片衬托之下,骆风仍然咽不下心中的怒气!
骆家是不敢把君谦牧怎么样的,这是实力悬殊的问题,可不代表骆家就那么容易忍下去,他骆风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骆家也是市第二大家族,只是较第一家族君家有些差距罢了!但也不是任人欺负。
“骆风兄喝杯茶,这茶道讲究和寂清静,喝茶可以平心静气。”君牧尘轻捏茶杯,满脸悠闲的对骆风说。
“喝茶?我是没你这雅兴,牧尘,你到底在等什么?”君牧尘是骆风少有的忌惮又尊重的人,这几年君牧尘都没有什么动静,可是最近他能看出来,君牧尘和君谦牧很快就要公开对立了,他不知道君牧尘在等什么,趁君谦牧还没有交接就要了他的命不是更好吗?
“有些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君牧尘手指在红木桌上轻敲,若不是骆佳漪,他还不知道君谦牧的王牌队竟有如此实力强悍的实力,留在骆佳漪身边的保镖在骆家可能实力下等,可在外面确是实力一等,但竟被君谦牧带的人弄的毫无反击之力。
还有今天君三告诉他的,那个片场的导演,副导演,道具组,今天都在医院,每一个都是脸部受伤。郭维佳更是凄惨,据说是在梦里被人打醒来,而她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见。
“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不可报警,骆佳漪的前途比这些重要,还为出道先进警局,后进医院,传出去她的大众心中是什么形象。骆风兄,今天我要陪奶奶体检,老人家最近总是忘着忘那的,我就先告辞了。”君牧尘说完留下骆风一个人在茶馆站立,这口恶气他无论如何也要出。
接到君牧尘电话的时候君谦牧正在进行今年最后的一场演唱会排练,听到君牧尘说的话,君谦牧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无措,阿尔茨海默症,俗称老年痴呆症,医生说奶奶是阿尔茨海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