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林家,林子语果断关门处理伤口,只是不想当她脱中衣时,也顿住了。
卧槽!
她的袖子怎么破了一个大洞?还一直破到了里衣?
哪个天杀的干的?
林子语百思不得其解。
“云泽”?
瞧他那副纯情的样子不像呀!
马大哥?
它那四只蹄子撕得开吗?
难不成袖子是自己烂的?
这世界玄幻了。
解开纱布查看伤势,好在无妨,过两天就好了。
林子语随便捡了件衣服穿上,倒在床上,没有焦距的看着头顶的床帘。
林子语有些头疼,十天的时间想出一个新奇的东西来,说起来很容易,可要让冷长决满意就困难了。
她又不知道他的三观喜好,万一他喜欢却硬说不喜欢怎么办?
头疼。
全身都疼。
早知道就不要他给的狗了,现在害得她左右为难。
想了一个晚上,林子语也想不出什么新奇的玩意来。
现代那些高科技她又不会做。
唱歌?
她只有唱忐忑的命。
画画?
她只有画王八的手。
怎么破?
简直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