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笑容有一瞬间的僵滞。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池天天接下来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但池天天这个女人是没脑子吗？

真以为皇上宠着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眼角的余光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德妃三人面沉如水的样子，燕妃在心底嗤笑一声，就这点言语都忍不住，还指望着位及中宫？

不过……

她眼珠一转，倒是可以让池天天和那三个人鹬蚌相争。

能毁了池天天，自然是最好，若是池天天赢了，能拉下无论其中哪一位，也都不错。

如此想着，燕妃倏然一笑，笑眯眯接话：“那天天姑娘靠的是什么？”

闻言，清常在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嘴角微撇，每个细胞都在传递着她还能靠什么，不就是一张狐媚子的脸的嫌弃之意。

池天天懒得与她一人斤斤计较，毕竟她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正了正神色，上一秒吊儿郎当，下一秒骤然满脸老实诚恳：“你们觉得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她猝不及防地互动发问，倒是让所有人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