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赵福康思考间,一只飞鸽扑棱着翅膀忽然落在议事厅正中的地毯上,赵明义见状立即上前,将信鸽脚下的竹筒打开取出一封信,单手一扬那信鸽便飞了出去。
“是黄家来信,请老爷过目。”赵明义恭敬地将信封双手呈上。
赵福康拆开信封,原本始终如常的面容突然皱起了眉头:“如今原本黄家辖下的鬼虎帮似乎因为王家给予的好处而意欲投靠王家,黄天怀疑县府失窃乃其自编自演,目的就是为了吞食黄家势力,而洗劫鬼虎帮一事极有可能是县府所为。黄家少了鬼虎帮势力锐减,黄天想和我们赵家合作,联合对付县府。”
赵福康简述了信件内容,同时也在暗中观察每一人的神情,并没发现有何异常,对家中出贼的想法更减弱几分。
“老爷,黄天之言可信度有几分?”其中一人出言询问,脸色严肃。
赵福康闻言作答:“依我对黄天的了解,此人不作无据之疑,这几日我也有耳闻鬼虎帮欲脱离黄家投靠县府,确皆因盗贼之事黄家无所作为,而王家却在此时施以援手。”
众人见赵福康耐心予答,先前紧张的心情渐渐放下,开始集体辩论黄天此信的意图。
“老爷,黄天的猜测不无道理,原本这盗贼之事就以县府为始,凭借着县府的森严把手,那盗贼竟来无影去无踪,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赵明义说出自己的想法。
赵福康微微点头,底下大部分都认为黄天此举乃无奈之举,想要寻求赵家帮助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原本赵家和黄家在明面上也有结好之势,也只有黄家和赵家联合才能让县府有所忌惮,不敢为所欲为。
少部分仍存有疑虑,认为黄天之言不可尽信,恐其中有诈。
赵福康摆手,散了众人,独自摩挲着手中的信纸,赵家的那半份藏宝图显然对黄家最有利,然而县府如今出现吞并扩张之势,黄家似乎已成为县府待宰的羔羊,如果拿下黄家另外半份藏宝图也就唾手可得……
赵福康心中不断计较,想找到一个合理的可能。
钟天羽浑然不知,黄天为了他,即将掀起在洛山县已经数十年未曾有过的势力动荡。此刻他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将得来的那半份藏宝图仔仔细细地拓绘下来,这样的好东西,他可不愿白白送给黄天。
“禁忌之术?这个大陆也存在着中的魔族吗?”钟天羽喃喃自语道,前世的记忆忽远忽近,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地球的印象在慢慢模糊,没有初来这个世界的陌生和抗拒,只想脚踏实地的做好眼前该做的事,从前的事情放佛梦一般缥缈。
尽管洛山县暗潮汹涌,新武大赛依然照常举行。经过一天的赶工,演武场的擂台已经完好如初,当钟天羽和花嫣来到这里时,整个演武场依旧充斥嘈杂的人声,普通民众的热情似乎随着比赛越来越接近尾声而越发高涨。
今日是大赛第五轮,38晋19!19组选手经过层层选拔,其实力均可当洛山小辈之中的翘楚,而在38人中,三大势力的子弟占了绝大部分。
钟天羽瞥了一眼高台上的贵宾席,那里的气氛似乎与平日不太一样。
比赛刚开始,便是黄家子弟遭遇王家子弟,黄天和王开阳猛然间四目相对,浓浓的针尖对麦芒的意味顿时弥漫开来,两人均是冷哼一声,将视线投在擂台之上。
钟天羽恰巧看到贵宾席上的这一幕,还颇为无辜的腹诽道:这两家是要开战啊,看来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