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窗外的夜色,外面的灯光照亮黑夜,褪去一份月光之意,多了诗意。
那女人,狠决瞳孔释放了杀气不得不说,扎进了心口狠狠一击。
人都说,有仇才有杀戮,可他杨寒,得罪谁了?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他,一次次的仇视,那毫无缘由的仇视,盯的他发愣。
偌大的家里,只有自己,和豆角。
如果他没有残废,那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呢?
寂静里,客厅内静若幽兰,没有一丝繁杂,深思的杨寒,直到看到豆角的蠕动才魂归此地。
他怎么忘记了,他是来吃美人豆腐的,思想怎么跑那么远。
侧眼环绕,仅有的一角忧虑不翼而飞,管他呢,把握今朝,既然自己随时会死,那干嘛要在乎明天。
食指纤直的平行,慢慢向前移,慢慢地,直到黎明之光。
闭眼沉思的袁冰影突然诈尸一般弹起来,瞪大眼睛吓了旁边豆角一跳,然后默默移到离袁冰影最远的一个沙发上,以它的小聪明,绝对,要见血了。
从容之面此时全无,眼前的那只手指她恨不得一刀剁掉。
二十二年,从来,还没有人敢碰我一下!
杨寒指间的酥麻有些飘了,这弹力,真有弹性啊!
回味间,余光恍然飘到面前的一直手,紧紧攥拳,他隐约能听出响来。
“啊,我说不至于吧,我看你胸口上有点珍珍化学残留,所以好心帮你弄下来”。
此时此刻,如此安静,静的可怕,他竟然不敢抬头看那抹未知凶光,他,竟然畏怯一个女人!
双手下意识的往后推轮椅,还没等用力,一声脆响扇在脸上,他只觉得左脸瞬间一片火辣蔓延脸部,五个手印瞬间凸显。
清冷之眸充满怒火,不顾手掌的酥麻,抓起杨寒身子狠狠摔向瓷砖。
“你以为我是你的小妾?可以随意摸索,姐告诉你,姐性别女性格男,敢吃我豆腐,不怕我剁烂了你冲马桶”!
“我的…腰”!
杨寒轻哼一声忍住被摔的疼痛,摇摇有些眩晕的脑袋,这,好久没这么刺激了……
意外之下,杨寒有些低沉,即使被摔,他的腿依旧没有一点知觉,哪怕是一点都感知不到……
豆豆轻轻跳下同情地瞟了一眼然后头也不会的悠然进屋,最后消失在了客厅,唉,师傅保重吧,师娘太猛了,我救不了你。
爬在地上微微移动抬头仰视袁冰影的死亡凝视,眉宇间不胜欢喜,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样强势的女人才能激起他的兴趣来。
千篇一律的日子终于有了点新彩,没有那么无聊了。
“唉,袁啊,我明白你性格男了,明白了,刚才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把你雇主摔的好疼啊,你真的是我的保镖吗”?
眸子充满乞怜,这男人,戏精,占了便宜还要卖惨,为什么,这样污染眼球的人会让自己碰上?
胸脯反复起伏,紧攥的拳头也渐渐放松,她在咬牙警告地上的这位是自己的雇主,自己要保护的人,绝对不能杀了他。
她要忍住,要淡定,就是暴雨也要淡定,以后的帐慢慢算……
可,他,这臭男人戳的可是自己的胸啊,从古至今,还没有如此放肆的人,这,要让人如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