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都没有。
面前的李钰越来越近,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悦,他看着温敛像是瞄着一只猎物,兽一样的眸光里延伸着无限的可能:“你在怕我?”
温敛摇头,嘴里却轻轻喊着萧湛的名字:“阿湛,阿湛……”
李钰大步走近,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咬牙切齿的狠意:“你在叫谁?你在叫着别的男人?”
温敛伸手推他,但男人的身体像是一堵墙,冰冷无温屹立不倒。他粗暴的撕烂了温敛身上的衣服,直接把她压倒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微微泛红的眼眶里带着毁天灭地的暴躁,像那晚一样对着温敛挺身而入,毫不留情。
好痛啊!温敛哭,但再多的眼泪也换不来男人的怜惜。他像一个行凶者,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温敛瘦弱的身躯不是他的对手,被压抑着恐慌着想要逃脱。像被掩埋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前的那次噩梦,她的垂死挣扎只是那些恶劣男人眼中的兴奋剂。
“萧湛……萧湛……”温敛的眼泪来的越发的汹涌,那一次萧湛能来救她,这一次却不会了,因为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为了苟活,出卖了身体,成了别的男人的玩物。
萧湛。
萧湛。
温敛睡梦中的伤心眼泪悄悄滑落在沙发上,消瘦的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她躺在公寓深色的沙发上,像一只缺水许久的鱼,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不定。
f国某别墅内
萧湛被梦中的情形吓醒,大冷的冬天浑身是汗,他开灯又拿了手机,经过层层解锁才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梦里的感觉实在太真实,真实的让他以为他根本就是婚穿到了温敛的身边,看到了她此时的情景。萧湛一颗越见冰冷的心狂跳不已。本来现在计划进行中他是不该联系林清予的,但实在是担心温敛,他找了其他手机给林清予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林清予在听了萧湛的担心后立马给温敛打了电话,但是一次两次温敛都没有接听。他一边担心一边着急,偏偏不知道温敛住的地方,找不到人。后来,还是去敲了林清雪的门,编了个谎言要到了钱特助的私人号码,背着家里人给钱特助打了电话。
苦哈哈的钱特助已经连续两天在睡梦中被手机吵醒了。
白天,他挨了李总裁五次脾气,一天都担惊受怕的。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家以为可以睡个好觉又被打扰,摸着手机的钱特助发誓,如果这次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一定会收拾这个打扰他睡觉的人,狠狠的收拾。
结果手机拿来一看,陌生号码?钱特助秉着反正都被吵醒了的关系,接了电话。
那边,是林清予着急的声音:“钱特助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
“你还知道这么晚啦?”钱亿矛很不开心。
“对不起,我是林清予。我也是着急才想着给钱特助打电话的。”
林清予的话,钱特助还是要稍微给点面子的,他可是夫人的哥哥呢,钱特助调整了下自己的嗓子,平和了睡意问了句:“有什么事儿啊?”
“你知道温敛住哪儿吗?”
虽然奇怪林清予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他的电话既然打到了自己的手机上肯定是已经知道了老板和温敛的事情,钱特助觉得那也没必要瞒着:“知道。”
“你能告诉下我地址吗?我给温敛打电话,她不接。”
“许是睡了吧。”或许是跟老板吵了架,温敛的心情也不好。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您能告诉我下地址吗?我过去看看,就当我欠您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您开口,我一定帮忙。”这话,说的已经重了。
钱特助打哈哈:“你这话怎么,您都冒出来了。”
“拜托了,真的是特别不好的预兆,我想知道温敛好不好?”林清予急切是声音不像是假的,但钱特助怎么也想不出这好好的待在公寓里会出什么事情。对着林清予的再三询问,他也不好意思再拒绝,说了个地址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的钱特助越想越不对劲,又赶紧给温敛拨了过去,一次、两次、三次都没人接,钱特助也睡不着了,起身换了衣服就出了门。
路上,他坚持给温敛打电话,打到温敛的手机关机都没人接听。越来越不祥的预感让钱特助心惊,冬季晚上的车少,他闯了几个红灯,抄近路赶到了温敛所住的公寓。下车后,钱特助又给李钰打了个电话,他还在想要现在两人在屋里睡觉,那他要是创了上去还不得被李钰拨层皮。结果他走过小区大门口,走过小区内装点秀丽的绿化,走过楼下的进楼大门李钰都没接。钱特助鼓着胆子又打了次,这次李钰还是没接。上了电梯到温敛公寓的门前钱特助又打了次李钰的电话,那边终于接通了。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到了那边的音乐声,那疯狂的曲调绝对不是在家里欣赏的类型。钱特助刚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李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还是冷冷淡淡的嗓音,只是带着明显的醉意:“喂?”
“总裁您还没休息啊?”钱特助换了说词,那么疯狂的曲目里夹杂的女人声音都那么清晰,钱亿矛也是男人,自然明白。
“有事说事。”
“哦,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关心关心您,您继续玩儿。”他话音刚落,李钰就挂断了电话。这边刚被挂了电话的钱特助,就掏出了自己的备用钥匙看了公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