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昇看着那个炸毛的得语无伦次的女孩,有些摸不着头脑,愣了一秒钟,就想到了她炸毛的原因。
不过,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想要解释解释。
他突然抿嘴一笑,凌冽的凤眸睨了睨,产生了要使绊子的想法。
“是不是什么?帮你洗澡?帮你换衣服?再顺便看光了你的身体?嗯?”
最后一个“嗯”字,被他特地的拉长流调,此时的易老师,哪里还有儒雅彬彬的样子,反而带着一种痞调性儿。
“啊……易老师,不叫兽,禽兽,你居然是这种人……呜呜呜……我要告诉我爸,告诉我弟,告诉我堂哥……嗷,好像也不能呀,这么丢脸,怎么能让他们知道……”
禾谐蹭了蹭女性私密的某个部位,并没有什么疼痛等不适感,还好。
禾谐紧紧得撰住被子,生怕面前这个禽兽会扑上来把自己酱紫酿紫。
禾谐特别不明白,先前的易老师,你明明那么的温柔,为什么现在却这么流氓?
她猛地想到了一个词“道貌岸然”,好可怕,她想回家!怎么破?
易昇凝视着面前那个防备起来的刺猬,噗嗤一笑,假装坏坏的,“遮什么遮?你哪里我没看过?”
“啊……禽兽,你还……”禾谐拿起旁边的枕头,猛地像某个禽兽砸去,却被后者轻松躲开,枕头稳妥妥地躺在霖上。
枕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枕头也会痛,也有自尊的好不好?
易昇不还好,这么一提醒,好不容易劝自己不要介意的禾谐,就沮丧了,她揉着撰着被子,一副“西湖的水我的泪”的模样。
未来老公,对不起,在你来之前,我没能好好保护我的身体,被别人看光了……
禾谐有苦不出,又是自己同意要来的,只能怪自己不就心,看到帅哥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越想越气,于是重重地重新躺回去,蒙上被子,把自己卷成一条虫。
易昇忍不住发出狼性笑声,扯扯那条“虫”,“跟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你丫咋这么好骗呢?”
那条“虫”猛的竖起来,把长发撸到脑门后,意外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呀”
“到底几个意思?”
“就一个意思”
“你这么来去都在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
“算了,不逗你了,你衣服不是我脱的,是你自己脱的”男人一本正经地。
“ha?我自己脱衣服?开什么玩笑?”
“你真特么忘了?”这回轮到易昇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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