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却豁然是个院子,还有个二路两间厢房,大概是听到动静,厢房门打开,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子,眉目齐整,头发略微有些蓬乱,疑惑地看着杨菲尔等人。
那店主道:“这是我家娘子。”又对那女子道:“这几位客人是来看铺面的。”那女子听了,向着杨菲尔微一颔首,便也不再看,抱着孩子依旧进厢房去了。
杨菲尔看看那院子,竟是将左边铺面的后院都包括进来,宽度大约十米左右,进深度大约六米上下,里面摆着几根木料,大约是做弓箭的材料,除此之外空空如也,虽是黄土地面,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看这小院,杨菲尔竟一时有一种亲切之感,倒有点像自家那小院。
杨菲尔问那店主道:“不知可否看看那厢房?”
那店主道:“当然可以,这也是铺面一体。”领着杨菲尔过去推开另一间厢房。
只见这一间厢房大约十六七个平方左右,半新不旧,里面有炉灶碗盘水缸等,原来是被这家当做了厨房。那店主在一旁道:“旁边那间和这间相同。”言下之意杨菲尔就不必再看旁边厢房了。
杨菲尔问道:“这边吃水是从哪里来?”
那店主道:“从铺面出去往西大约一里,有一口水井,我们这一条街吃的都是那儿的水。”
杨菲尔道:“可否尝尝?”
那店主道:“这有何不可。”进厢房内用葫芦瓢探到水缸里,舀了半瓢水,送出来,递给杨菲尔。杨菲尔看看瓢内,水质清澈透明,喝到口中,清凉甘甜,那水井倒是一口甜水井,放下心来,只要井水不是咸水就好。
沿着围墙边,慢慢踱步走过一圈,心中细细思量,半晌,回来对那店主道:“不知在这房屋修整改造上,房主可有什么限制?”
那店主道:“这个我倒是没问过,我租过来时,只找隔壁把左边院子并了过来,说好如我不租时,将他围墙恢复原状。”
杨菲尔打量着两边围墙,道:“不知这右边那家院子可否再并过来?”
那店主道:“我租房那时,右边的店主还曾问过我,要不要将他家右边的院子也并过来,因我家人口简单,用不了这许多场地,我也就没要,不知那边现在可被别人用了,若是还空着,那定是可以并过来的。”
又问:“小娘子可是嫌这场地小了?”
杨菲尔笑道:“是啊,我家三代同堂,恐是住不下。”
那店主道:“那小娘子倒是可以多租两间院子,这里做生意的多是本城人,自有居所,像我这般吃住和生意都在一处的只有两三家,所以,后面的院子和厢房基本空置,另租的话只要三百文一月,即便如此,也是无人问津,但若有需要,在此租住的话,倒是比别处便宜,因前面铺面和后面院子都是整租,所以只需找前面铺面的店主谈就好。”
杨菲尔疑惑道:“这边不是靠近书院吗?就是给那些有钱人家租去陪读也好啊,怎么会无人问津?”
那店主道:“一则出入皆要经过前面铺面,店主和租户都有不便,二则,书院内食宿全包,谁还会另外再在别处租房住?”
杨菲尔笑道:“原来如此。”又看看两边围墙,转而又道:“可否麻烦店主帮我打听左右,可有空置的院子厢房出租?若是有的话,我还需四间。”
那店主笑道:“那有什么麻烦,这也是帮了他们。”
几人复又回到铺子里,那店主出去打听,杨菲尔三人自在铺子里等候。
不过片刻,那店主回来,道:“左右都有空置的院子厢房,我还顺便帮你打听了一下他们的租期,有定五年的有定八年的,一时都不会有变动。”
杨菲尔道了谢,又问道:“不知房主定的房租是怎么交法?”
店主道:“房租是一季一交,另外押金要十两银子。小娘子若可定下,你我可一同去找那管事的,换过文书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