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四子!我的小四子啊!”王婶哭天喊地的扑了过来,看到儿子捂着裆部不停的打滚,顿时就泪崩了,“儿啊!小四子,你咋啦,告诉妈啊!”
“妈,我疼啊!呜呜”刘四柱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蜷缩着身子缩在他亲妈的怀里,裤子也不提起来,就这么的任那东西软趴趴的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也不知是谁那么坏心眼,手中的手电筒竟然还特地在那地方晃了几圈。
刘小苗软了腿,想跑却没力气。
王婶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儿子的问题,看到几个女知青偷偷摸摸的看着,当下就想抓个替死鬼,谁知戈垚快一步的把刘小苗踢了出去。
“呀,小苗姐,你衣服咋破开了呢,快穿好,这天多冷啊!”
刘小苗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当时就应该跑了再说啊,管他刘四柱是死是活啊!
王婶闻言转了头,看到刘小苗散乱着衣服,里面还露出了大红的里衬,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儿子可是亲的,于是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小苗,不过还是不乐意这个命硬的寡妇当她儿媳妇,见暂时攀扯不上别人,只能一脸哀求的请着乡亲们把刘四柱送到镇上的医院去。
“刘小苗,你给我等着,最好不要跑了,否则我告你搞/破鞋!”
“婶子,你敢告我搞/破鞋,我就敢告他刘四柱耍流氓,让他吃枪子去!我告诉你,刘四柱早就跟我好上了,我肚子里有他的种,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你!”王婶瞪眼,不过若是她肚子里真的有小四子的娃,那么自己还真不好对她怎么样。
“行了,别闹了,快去医院!”大队长由于醉酒,这番动静没有把他吵醒,不过眼见着王婶这个妇女主任因为儿子失了分寸,开始当场撕撸起来,有那看不过眼的老一辈派自家子侄去把大队长拖了出来。
大队长听说儿子出了事,即便是醉酒了也立马一个打挺坐了起来,把家里的钱票一股脑的揣上,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几个女知青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该走的走后,她们也默不作声的回了知青院子。
关上了门,她们这才舒了一口气。
十三连大队这一晚上都没消停下来,据跟去医院回来的人说,刘四柱以后算是废了,那个地方咳咳,用力过猛给折了,本来如果立刻送到医院处理一下的话还有救,不过他当时疼的受不了塞了不少的雪进去,所以把它给冻坏了,也就是说,这刘四柱绝对是他们整个十三连,哦不,是整个滨淮农场头一个办事把自己办成太监的人。
不过,这跟她们没什么关系了已经。
入冬了,工分也已经算完,她们没什么活儿之后,成天聚在一块说闲话或者看看课本,自那晚回来后,第二天一早戈垚就跟他们透露了几年后要高考的信息,没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现在没什么事,她就成天看着课本或者练着习题册。
说来没有宋爱红在知青院里阴阳怪气的,她们倒是觉得耳根子清净很多,为了避免麻烦,她们窝在院子里连逢集都不去,生怕招了别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