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人方一转醒,便看到玄极在自己面前,却是不由面漏惧色道:“小人唤作陈天奇。”
“哦,可曾杀过人啊?”玄极略显无聊的问道。
“大人,前辈,你知道魔道难修,不杀人根本就不可能的啊。”陈天奇急忙解释道。
玄极点了点头,看的陈天奇嘘了一口气,似乎放松了下来。就在这时,突然玄极先一指点向了陈天奇眉心,碎掉了陈天奇的识海,又一指点破了陈天奇的丹田,彻底毁掉了陈天奇的所有修为以及修炼根基。
这倒不是玄极冷酷,只是因为从此人开口便要用活人祭宝来看,绝对算不上好人,若是放了,怕是转眼间便要害人,若是不放,自己要去古迹探险,可没工夫来照顾他,如此,却是不如毁掉掉修为,任其自生自灭。
随后,玄极便来了一记玉清隐书灭魔神雷,将其陈天奇诸般魔道之物一起毁掉,又将陈天奇放走,便去寻杨家家主去了。
待看到杨家家主后,玄极尚未开口,玄极便看到杨家家主率先取出一枚令牌来。
这令牌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正面刻着古篆奇文,反面刻着花鸟之象,散发着一股古朴之气。玄极只一见到,便知道这令牌绝对是真的,以杨家的能力绝绝仿制不出来,于是玄极当即上前接过。
这时只听杨家家主道:“道长,这便是家中祖传的令牌了,今日便赠予道长以做谢礼。不知道长除此之外可还要其他事物?”
玄极似笑非笑的看了杨家家主一眼,道:“不需了,有此一物足矣。”随后,也不告辞,便直接离去了。
……
那一日玄极自取了令牌后,便悠闲的朝极阴老魔脑海中那处古迹赶去。一路贪恋风景,欣赏风光,也不着急,只是稳步慢行。直到这一天,玄极却是来到一座古寺休息……
远观这寺庙殿塔壮丽,面积宏大,然则却冷冷清清,疑若无人。
玄极这时走进一看,才知究竟。原来这是却一间废寺,连庙名都模糊不清了。
于是玄极便进入寺中,只看见院中四处长满杂草,遍布灰尘。来到大雄宝殿,亦见佛像倒塌,破败不堪。
这时却突然有一股阴风吹来,玄极不由打了一个冷颤。玄极心知有异,便在寺中四处查看了一番,可却一无所获。于是便运用紫薇小衍神术略一卜算,得出了危在南方的卦象。
随后玄极便运起了窥天测地大法向南方一一搜寻而去。不久之后,玄极便在南方看到一片树林,树林中央却生有着一株大槐树,身高约有五六丈,腰身约有七八尺,散发着丝丝阴气。
玄极见状,却不由面色古怪,心道这是要演一处兰若寺的剧情吗?随后也不再看,便随即找了个房间休息。
不久之后,天色就完全黑了下来,这时突然有一个俊秀书生闯进了寺庙,四顾大声道:“在下傅青,外面天色以晚,欲在此地借宿一晚,不知可有人在?”
猛然间一声房门开启之声响起,吓了傅青一跳,盯睛看去,只见一名道士走了出来,只见这道士眼若点漆,面如冠玉,更透露出一股潇洒出尘气质,活像一个小神仙一般,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只是傅青却不由感到一阵怪异之感,毕竟在一个佛庙里走出走出一个道士,怎么看怎么古怪。
这时傅青只见这道士开口道:“善福寿请便,贫道亦是借住在此,善福寿自己择一房间即可。”
托玄极这副外貌的缘故,傅青心中却是放下戒心,开口道:“在下傅青,见过道长,不知道长法号?缘何在此?”
玄极回道:“贫道玄极,乃是云游至此,因见天色将晚,故而在此留宿。”
“原来如此,在下本是今年士子,欲进京赶考,不料错过城池,无奈到此,却是打扰道长了。”傅青亦自报来历道。
玄极微微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此地晚上可能闹鬼,善福寿晚上最后不要出门,亦不要在其他地方转悠。”说完,也不看傅青,直接就回了自己房间。
傅青看了一眼道士的背影,口中喃喃了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似是自语,又似对道士所说。随后傅青便找了一个房间住了下来。
半夜,傅青突然从梦中惊醒,欲要下床小解,却不由地在脑海中想起了玄极的那句:此地晚上可能闹鬼,善福寿晚上最后不要出门,亦不要在其他地方转悠。不免心中犹豫不决。
可此时那股尿意越来越强,傅青不由忍耐不住,于是下床起身,提着灯笼便向外走去。
到了门外,随意找了个柱子,就解开了腰带。
呼……等傅青小解完,正绑上腰带。就听道不由背后传来一阵“嘤嘤嘤”的哭声,低回婉转,悲伤之意尽显。
刷的一下,吓得傅青汗毛树起,急往回赶,可这是四周尽是回廊,那还有来时的路?吓的傅青两股颤抖,几乎站立不住,不断自语道:“读圣贤之书,生浩然之气,至大至刚,鬼神不能近……”
不断自我催眠之后,傅青稍稍平静了下来,缓缓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