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刚一出现,钦天就感觉到浑身一股燥热传来,看了一眼椅子旁的小男孩,略有所思。
背面照出来是骷髅,正面出来的是美女,再加上镜子上风月两字,钦天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东西。
女人精致的妆容,摇曳的腰肢,配合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站立不动都给人一种勾人心魄的感觉,别说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就连此刻的钦天都感觉有些心猿意马。
“嘤....嘤...嘤....
小奴家,求公子饶命呢。”
女人说着话,莲步轻移,向着钦天走了过来,真真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品不完的风情。
钦天站立不动,脸上带着疑惑。
并不是他不想动,事实上他无比想要移动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惊讶的发现,
自己动不了了....
更恐怖的是他那两只手开始不受控制的举起,缓缓的搭在了裤子边缘。
此刻的双手,宛如是自行生出了智慧,想要突破大脑的控制,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尤其是那只右手,更加显得轻车熟路。
讲真,
钦天虽然刚刚走出监狱,也会感觉到欲的存在,可是小男孩活生生的例子就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那副已经几乎变成人干的样子,钦天身体的某处,
一阵痉挛....
“公子,人生在世,无非吃喝玩乐,您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圣人都曾说过,食色性也,您这又是何必呢。”
女人语气亲昵,声音婉转空灵,仿佛只需一语,就能击穿世间男子的心门。
“公子,人生不过区区几十年,你又无缘无故受了那三年的牢狱之灾,
趁着良辰美景,何不让自己放松放松呢,也好让小奴家见识见识您那飒爽英姿。”
说着话,女人已经走到了钦天的身边,伸出玉手握住了钦天的手掌,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钦天。
“钦天,别听....她的!”空气中响起了刘楠焦急又虚弱的声音。
女人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一只手从钦天的脸颊上划过,另一只手轻轻摆动。
一股阴风从她摆动的手掌中射出,直接打中了空气中的刘楠。
“妹子.....你听姐姐说;
男人是天,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生物,
但是他们活得累啊,他们需要劳作,需要养家糊口,需要买车买房,
你这么能连一丝放松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呢,
你啊,
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钦天的双手挣扎了半晌,颤抖了半晌,纠结了半晌,终于还是突破了大脑的控制,开始缓缓褪去自己的裤子。
尤其是右手,
真的显得很熟练的说.....
看到这一幕,女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身姿变得更加摇曳。
甚至连身上的长裙,都在缓缓的发生着变化。
女人吟唱道:
“公子,小奴为您唱一曲助助兴。
咿呀.....
荳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嘤....嘤....嘤....
公子觉得我唱的可好。”
女人的眼睛看向钦天,她觉得自己已经把控了全场,并且已经摧垮了钦天内心最柔弱的地方,所以在她的眼里,钦天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一只奴,和那些奴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种把戏,她已经玩了上千年。
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更是无计其数。
一句句不温不火的挑逗,一个个妙至毫巅的动作,都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彩排,无数次的试炼。
就在她得意之时,
就在她兴奋之时,
就在她觉得这一次和以往的无数次没有任何不同的时候。
她却看到那个男人笑了,
笑得,
很开心的样子。
笑,是一种很特殊的情绪,可以代表伤心,也可以代表开心,甚至无聊的时候,也可以用笑容给自己解解闷。
可是女人看到钦天脸上的笑容却并不属于开心或者难过时的笑容。
而是,
嘲笑!
这个男人在嘲笑自己?这个男人明明已经完全被自己控制,但是他却依然在嘲笑自己?
人之所以会感觉到怪异,往往是因为在平常的状态下出现了一件不平常的事情。
就像是半夜被惊醒,看着漆黑的卧室,总有一种我在哪里的错觉。
此刻钦天嘲笑的嘴脸,给了女人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很多很多年以前,也曾出现过一次。
强行压下内心中的不安,女人开口问道:
“公子所笑....何物?”
“哈哈...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好笑。”
“何处可笑?”
“反面白骨、正面娇媚,我在笑,贾瑞,就是这么死的吧!”
话音刚落,一柄双刃长斧赫然出现在了小二楼之中。
“Bengal....”长斧敲击地面,发出类似钵盂的声响。
女人脚步踉跄,向后倒退数步,震惊的看着那把长斧。
这炳斧头,很眼熟!
“上仙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女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跪倒在地,不断的磕着头。
钦天愕然,他没想到自己的长斧会带给这个女人如此大的震撼力,同时一个问题也萦绕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这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