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不了财而已,就这么我在那里一晃就是十多年,唉……
本来我能有孩子的,可是他姐姐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于是那么一大片的沙地,就剩下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了。
就这块印玺,就是全儿在沙子里刨出来的,当时我一看立刻就惊到了,因为这跟书上记载的传国玉玺一模一样。
于是我就想着,不如回中海来,想办法出手了。
结果跑了一个多月,这条街上的店都逛了一遍了,还是没能出手。
我是真没想到,你个学生物的,怎么现在开起了古董店啊!”
水叔一脸的不屑,以手指点的骂道,“顾大海啊顾大海,你跟我借钱的时候我在攻读博士,你当年借走的可是我在国外刚拿到手的奖学金。你呀!”
说道这里水叔的眼睛红了,顾大海更是双手捂脸,自责道,“当年还是年轻,脑子一热就信了。水哥,我……我就是个混蛋……”
水叔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行了,让我先看看这块印玺再说,有些事情晚上再说。”
说着水叔看向娇娇,“娇娇给你顾叔叔开一张四百九十万的支票,本来要给他五百万的,这不他欠我十万吗!全当他还我钱了!”
王洋觉得好玩,说道,“水叔,你不是不让他还钱了吗?怎么……”
“臭小子,你懂什么?那是客气话,再说了这钱是我给的,我还出了四百九十万呢!”水叔笑骂着拿起印玺,对王洋一招手就去了后院。
顾大海和张全则是愣在了那里,四百九十万,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尤其是对与他们在西北偏远地区生活了二十来年的人来说,这些钱在他们眼中足有一个亿那么多。
毕竟西北的一些贫困地区,吃饭喝水基本看天,平时就是手里有钱,都不见的有地方花。
因此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这些地区依旧存在着以物易物的习惯。
娇娇看他们发呆,轻咳了一声,“顾叔叔是吧!我带你去转账,支票已经开好了,不过拿在手里不安全,走吧!”
说着三人离开,娇娇在外面锁上了门,而王洋和水叔此刻却在后院的正厅里,双眼放光研究着那块印玺。
而与那块印玺放在一起的,还有和氏璧里的那块传国玉玺。
并且水叔手里拿着一把卷尺,开始在顾大海送来的玉玺上比划,说道,“很多书上写,传国玉玺方圆四寸,最上层为五龙交扭盘绕,这块印玺跟书上写的很像。我一开始觉得,这就是后人仿照的。
毕竟就算是正史中,也多讹传谣言,能信的不多。
如果非要全信,那么那些皇帝全都不是人,都他娘的是神仙了!”
王洋听的直想笑,不过他还是疑惑的,因为从到了这里开始,水叔反倒不实用眼睛的能力了,就连他也不让用。
而是用肉眼和一些测量器具,对这块印玺进行测量。
不过王洋就有点不懂了,反问到,“水叔,为什么你对这块印玺如此关注,还花这么多钱买下来?”
水叔神秘的一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传国玉玺在流传的过程中,有过几次明显存疑的细节。
第一个就是,子婴向刘帮献出始皇玺的记载,就有很大的疑惑。
毕竟战国后来秦朝,对印玺的公用有着严格的制度,每块印玺的名字和用途都是独有的。
传国玉玺就是传国玉玺,不可能再有别的名字,后世史书的各种解释大多为杜撰和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