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妙回春对外呼唤了声,叫来了方才送茶水的女门徒,青妤。
“去我的那处院落寻间空厢房给西三公子休息。”
完毕,不忘叮嘱一句:“他是我的贵客,你们可得伺候好了!”
青妤应是,神情较之前消失了几分欣喜。
西良泞着实是累了,以至于将将被青妤领至厢房,关上房门后,头一挨着枕头,困意就席卷而来。
他顾不得自己身处危险之地,周围人对他是善是恶,甚至于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神识就已深陷混沌。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曾经发生过的,他所忘怀了的梦。
而在他沉睡之时,明明已经离去的青妤又折了回来,在房门前站定。
手将将碰上门栓之时,却见一根纤细如毫的银针飞来,径直刺入了她左手腕上的一条经脉之中。
针上毒液迅速进入她的血液,逐渐流向全身。
“谁?”青妤的脸色青灰一片,四周扫视着。
然而肉眼所能触及之地,皆无人影。
“袖娘,别来无恙。”
循声而去,院门前,一儒雅男子倚门而立。
“你……二公子……”
“三弟的命,不是你想取就能取走的。”江鹭缓慢走来,停驻在青妤,也就是袖娘的身前。
“说,宗无道目前在哪里?”江鹭双目微微一眯,透着股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