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沧州城了。”
出了城门,身处荒郊野外,相比起在人来人往的主城中心,这边说话轻松许多。
也因此,西良泞说话,不若在城内那般小心翼翼。
“对方给孙先生下毒时恰好被你给发现,盛花毒从下毒至毒发,怎么都需要几天的时间。你用剧毒以毒攻毒,又用假死药伪装孙先生中毒已死的假象,是认为,下毒人会再跑回文墨书斋去?”
“她既然下毒都被你给撞见了,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无用功。小心谨慎的人,是不会再回去了。”
“对方被你撞见之后,又对我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这人是谁,我和你一样,都有了八成的把握。但是,解决她的事情,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西良泞敞开了窗子说亮话。
风回雪点点头:“这自然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不知道对方引我至红袖楼,又上演这么一出出毒杀案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赵大官人、钱老板、孙先生这么些人,等等都没有什么很深的联系,且这么些人的社会地位,有高有低,表面上看来杂乱无章,内里却是带着明确的目的。且昨天的信条说的是孙,你今天瞎猫撞见死耗子,或许在对方的意料之中,又或许在文墨书斋这位孙先生之前,还有一位孙先生,已经中毒身亡了,你应该去查一下,望天城这么些孙姓人家里,除了文墨书斋的孙先生,还有哪个姓孙的也死了。”西良泞跟风回雪提议。
风回雪双手负在身后,听了西良泞的这番言论,眉头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
良久,他才呼出了一口气,说:“暂且不论另一个已死的孙先生,就现有的这三人来判断,这已死的三人,实际上有一个共通点。”
“怎么说?”西良泞不相信风回雪在这上面知道的事情会比自己多。
“爱逛青楼窑子。”风回雪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