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谁？”

“宋莺啊”，陆瑶很熟捻的自己坐了，瞟向慕成锦，“她没来跟你嘤嘤嘤，告诉你我是怎么欺负她的吗？”

慕成锦没什么表情，一片淡然的冷漠，“她自杀了，自然应该在医院。”

“应该？看来慕公子是还没来得及去怜香惜玉啊！”

慕成锦吐出一口烟圈，“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阴阳怪气？”

陆瑶冷笑，“我心情不好不行吗？差点星途毁于一旦，能不阴阳怪气吗？”

“呵”，慕成锦也嗤笑了一下，“陆瑶，我知道你脾气一向不好，但也一直算有个度，可你怎么总和宋莺过不去呢？”

陆瑶瞳孔一缩，“是她，招惹我的。”

“是”，慕成锦点头，“昨天宋莺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承认了，的确是这样。”

陆瑶心脏砰砰砰跳起来，她又诡异的冷静下去，“是吗？”

“所以我问她，为什么非要招惹你。”

“哦？”

慕成锦目光深长的端详着陆瑶的表情，慢慢道：“你猜，她和我说了什么？”

“我猜”陆瑶忽的一笑，“她什么都没说。”

慕成锦也笑了，“对，她什么都没说，只说如果明天我就她，她才会告诉我。所以你不打算提前告诉我吗，不然我可能会保下她。”

陆瑶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按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子逼近慕成锦，目光与他对视。

“你保她，那我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