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他心想,但我犯不着在此地为女人幼稚的咒语而动怒。。“我坚信自己从不受好人的迫害,我也自知年轻时曾犯下不少过错,如果如影随形的死亡是出自阿拉图德之意,那我会将其当做报应坦然面对。而现在,诸如你们这些人请快些做出决定,去找寻依托与庇护。南陆大灾将近,我不希望族人先我一步掉了脑袋。”他望着女人单薄的后背,不知自己的声音是否可以传达到她耳,却仍真诚地说道。
在女人走后,两人重新坐在一起。蛇人蒙葛还端来别人剩下的鱼肉和酒,诃伦却已经吃饱,他只好一个人继续消灭盆里的食物,边吃边问:“怎么样,搭救及时么?”
“还行。”诃伦尝了一口酒。
“叫你不要沾那女人的边,你还不听。”蒙葛用沾满鱼肉屑的手指向重新走到埠人身边的女人。那边不知因为何事而突然吵闹起来,但看得出似乎有一个人被大家团团围住。“一头饥渴的老山猫,在出了事的埠里作威作福,而现在摆明了想要吃你。”他嘲笑道。
诃伦也看着那边,只一瞬,人群完全遮住了间的人。“她应该早认识我。”
“那是一头觊觎你多年的饥渴的老山猫。”蒙葛表现出作呕的模样。
“老山猫可吃不到熊肉,她只能喝埠里别人酿的酒和撒的尿。再这样得意忘形,稍不留神会被敲掉脑袋,因为鸟羽虽大,可也不过是容纳雄兽的大窝。”诃伦骂道,女人的态度令他压抑了很久,而在南陆,不尊重男人的女人是要丧命的。
“我认为你这些话若是当面说出来,她往后铁定会乖得像只家养猫崽子。”
“除非我们不想借车了。”诃伦拒绝了这个馊主意:“别说这些了,长脖子高个,告诉我那边在做什么?是晚会无耻的狂欢么?”
“你不知道?”蒙葛显然到方才为止都在注意那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