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有什么证据?”纳兰衣玛开口说道。
“我没有,但是就断定就是她,除了她可没有人对这个帐篷更加熟悉的人了。”纳兰云说的理所当然。
想到这里,纳兰衣玛也是觉得这个理儿,纳兰西之前可是上级奴隶,而且还是老祖娘身旁的红人,要进进出出这个帐篷,可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还是经常帮忙打理这些东西再加上之前偷过东西,所以纳兰衣玛也开始相信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纳兰西根本就没有偷过东西,一切都只不过是纳兰衣玛的夫人公孙岚栽赃陷害就是为了阻止老祖娘留下的遗愿就是想要让纳兰西加入她们这个家。
纳兰西低着头,咬着嘴唇,紧紧握住的双拳,用尽自己的力气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嘴唇被咬的发白,那张干净纯洁的脸充斥的恨意。
“那就和那个奴仆一个下场吧。”纳兰衣玛送下的最后的通牒。
“刚刚本王在门外捡着了个玉如意,可是你们的?”一个富有磁性,轻佻的语气透露着此人玩世不恭的品质。
一个如墨长发似瀑布一般肆意披在肩上,令人震惊的是他那一双翠绿色如同深夜里的狼一样,那双眼睛的凶狠之意,让人害怕和窒息。
手中拿着那和带有“乐”字的玉如意肆意的把玩着。
纳兰衣玛看见是这个异眸祖宗来了,吓得赶紧起身单膝跪下表诚心:“我尊敬的王,您怎么会大驾光临来我们这个寒酸的地方?”
“本王想去哪去哪,恰好路过就捡了个如意,本王家中多的是所以就来问问是谁丢的。”语气中透露着羞辱之色,眼眸瞥到了地上跪着的纳兰西。
“王,您不知道这件东西是来自司都纳兰家的,对纳兰家还是很重要的。”纳兰衣玛额上微微有些冷汗。
因为和这个男人站在一起总是会感觉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危机感。
“哦?本王不管你是纳兰家还是什么家,本王的疆阵可不是允许你们在这里伤我疆阵子民,你们司都之人还是莫要放肆的好。”眸光瞥到纳兰梓竹,如同淬了毒药的刀刃一样看的纳兰梓竹打了个寒颤。
的确,面前这个男人即使是皇上也不敢动的人,虽然表面上和这里是司都是一体的,但是皇上只要是手伸进来一点,疆阵立马就可以脱离然后打的司都毫无还手之力。
就连邻国的人想要见他一面都是比登天还难。
“是。”纳兰梓竹怎么不知道是跟他说的话,于是赶紧应下,心中嫉妒无比,这个男人不管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是甩了他不知道多少条街的,而且光凭他滔天的权势也没有任何人能管的住他,就连皇上也是要看着他的脸色才可以好好治国。
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想要当皇上,相信不出七天,龙椅上坐着的人就换了。
纳兰梓竹也是听说过这个男人的传奇故事。
而这个男人就是疆阵之王伯颜昌胤,伯颜这个姓氏他还是第一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