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谢老就背着手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似的,回头对着大伙点了点下巴:“班长没事的时候统计一下报名名单,整理之后找个时间给我送过去。希望大家踊跃报名,机会人人平等,这里我就不一一动员了。”
谢老一走,教室里立刻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当然,大家伙儿也不敢编排九少或是颜希小姐,就只能拿“新花滑小姐”赛事说事儿,说着说着估计太激动了,一窝蜂跑过去一帮女生,将老实巴交的班长大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班长,我要报名,快,你给我写上!”
“哎呀,你踩住我脚了!急什么急呀,你以为把你写第一位,你就能胜出了?哼,你没听谢老说的吗?这是滑联举办的正规比赛,真正能胜出的那都是实力猛将,就你呵,用你那双码的大胸跳吗?”
“我就胸大怎么了?你以为女人都像你似的呢,小!飞!机!再说了,谁也没说胸大就不能跳花滑啊!老娘就用这双大胸跳花滑怎么了?你咬我呀!”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没看班长被你们挤得都快缺氧而死了吗?在这叫嚣算什么本事啊?真有能耐就去颜希馆斗舞去,那时才是真本事呢!”
奇怪的是,这位女孩这话一说,一群女孩全都沉默了,轻咬细牙,扭扭捏捏说不出话。
颜希就听了这么一耳朵,之后就面色平淡地转过身,看着还在生闷气的鹤九泽。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有话要说。
鹤九泽面色清冷,眼眸低垂,长得过分的睫毛覆盖下来,阴影遮住了他眼中细微的光,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苏子裘像个勤劳的田螺姑娘似的,忙前忙后,特别勤快地将鹤九泽跟颜女霸王希的课桌扶好,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鹤九泽生闷气的时候,一般除了颜希,没人能劝,他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鹤九泽垂手坐下,累极了似的,靠着桌子闭目养神。
颜希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坐下,嘴唇动了好几次,最后只轻声说出一句:“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