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我和墨煜在一起一个月多了,怎么也不见他有提过你呢?”
“在一起?”
封念推开病房门就见慕凝被人说得话都说不出来,很是好奇眼前的美女究竟是墨煜什么人,竟然能让慕凝如此吃亏。
“你又是谁?”
凤晴有种直觉,眼前这位长得很明媚,语气却很冷的冰美人,才是日后追墨煜路上最大的阻碍。
炎彬见不得凤晴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明明墨煜那么喜欢封念,甚至为了离封念更近,冒险进入幽暗森林,强行修炼灵力,又怎么会在短短一个多月里移情别恋呢?
“这是我们未来嫂子,墨煜的……”炎彬的话刚说一半,封念便打断了。
“你又是谁?”
输人不能输势,凤晴简直是一语惊人。
“我是墨煜的女朋友,凤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炎彬和君浩刚想出声,黎析连忙拉住两人,并示意两人看封念。封念听了凤睛的话突然笑了起来,还是那种很冷很冷的笑。
“你说你是阿煜的女朋友,那我勉强算是阿煜的前女友吧。你们说,这样的关系,我们是不是该打上一架呢?”
封念说着说着,便收起了笑容,眼神里带着怒气的看向凤晴。封念怀里的小白害怕的抖抖毛,心里替凤晴感到悲哀,臭丫头动起怒来,恐怕连神都敢揍。想当初,初见臭丫头时,轻狂不懂事,结果也不是被揍服了吗?不要命的对手不可怕,可怕的是意志坚定还懂得动脑筋的不要命,关键是还越挫越勇,遇强则强,也不知道封念还算不算人类。
“可以,输了就从我眼前消失。”
墨煜这一个多月来身上所受的伤有多重,慕凝在之前的常规检查里一清两楚,若不是因为封念,又怎会伤成这样。慕凝的心中自然希望封念会输,毕竟这凤晴留下的话也没有什么。在墨煜心中不可能会有凤晴的位置,到最后凤晴也只会被墨煜的冷漠逼退。封念就不同,她是墨煜已经放进心里的人,拿出来可不容易。
可惜了,封念又怎么会做那么无聊的事,封念上前替墨煜把了把脉,又用灵力替墨煜检查了下身体。
“你是灵能者?”
凤晴本以为封念只是个普通学生,见识了封念使用那么淳厚的灵力,感到非常的惊讶。封念懒得理会凤晴,从怀中掏出常规的冶伤的丹药给墨煜服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
丹药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太少见了,恐怕也只有根基深厚的世家还有存货了。墨煜的伤也不是恢复不过来,连自己都不曾想过给墨煜服用丹药。
“驱魔凤家真的是和传闻中一样,认准了就一定要拿到手。可是你家里的老古董没有告诉过你,惹天惹地莫惹封家小念吗?”
“你难道是那个传说中,十多岁就收服上古神兽白虎的封家传人封念?”
看着凤晴不可置信的样子,封念幽默的说:“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品。”
若说自己是驱魔世家中的天才,恐怕封念就不单单是阴阳世家中的天才了,而是整个灵界的天才。难怪每次提到封念的时候,墨煜总是那么有兴趣,原来他不是欣赏,还是喜爱。
“即使你是封念,我也不会放弃墨煜,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
凤晴斗志满满的话被刚醒来,还显得有些虚弱的墨煜冰冷的打断,仿佛都冷到了心里。
“我接受你的挑战。”
“念念?”
墨煜不解的看着封念,封念示意墨煜安心,解释道:“放心吧,我对你有信心。有人这么喜欢你,我心里也是很得意的,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了。”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放弃,因为你对墨煜的爱远不及我,除非有一天超越了我,否则我决不放弃。”
凤晴说完便离开了,可能是怕看到墨煜如何对封念好吧。炎彬等人又岂是不识趣的人呢?赶紧拖着慕凝离开了。
“嫂子也真是舍得啊!”
君浩难得的称赞一个人,连黎析都非常看好封念了。
“煜看上的女人不简单啊!看来伯父伯母的事得找个时间和嫂子说说,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伯父伯母了。”
“阿析哥是不是忘了,老爷子是有多讨厌灵能者?”
慕凝见黎析也认同了封念,便提醒着黎析等人。
“慕凝,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只要煜不点头,老爷子也不没办法把你硬塞给煜。”
眼看就要起内讧了,炎彬赶紧充当合事佬的角色。
“好了好了,伯父伯母的事都十五年了,也不急于一时,等煜带嫂子见过老爷子了再说。”
……
另一边,封念用灵力帮墨煜把丹药的效用加速,墨煜的脸色好了不少。墨煜见封念从众人离开后就没有说过话了,心里很担心封念是否在生自己的气。
“念念?”
“有事?”
“你生气了吗?”
“为什么要生气?”
“你明明就在生气?”
封念懒得和墨煜打太极,走到一旁和策睿他们打电话交待一下去向,免得他们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小白用爪子打了打墨煜,小声说着:“你胆色惊人呀!单枪匹马闯幽暗森林,还进了中心范围,命真大丫。不过还好有青龙这家伙在,不然就凭什么都不会的你,活着都难呀?不过也真奇怪,青龙意然帮你?”
“以你的推断,念念要气多久啊?”
“不知道,策家小子都没你这么让人担心,你说你想修炼灵力吧,不会找臭丫头啊?”
墨煜还准备解释一下的,封念挂了电话就把小白给抱走了。
“小睿他们约我吃饭,先走了。”
“念念,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呢?”
“我不知道。”
两人沉默了许久,还是墨煜打破的。“念念,我寻到朱雀的下落了。”
墨煜本以为封念会很开心,那知封念理都不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