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又捣鼓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来看看就知道了嘛。”葵千利不由分说地把二人向小店拉去。
此时,在县衙的大牢里,奥夫礼塞像只疯狗一样吼叫着:“放我出去你没有权利逮捕我!你个老东西放我出去”声音在空荡的牢房里传播,伽尔听到后走了过来。看着奥夫礼塞布满血丝的双目,他笑了。
“我个老东西就不放你出来,你能怎么样”
“你你……”奥夫礼塞的牙咬得很紧,双眼放射着可怕的目光。“我怎么咬我啊”伽尔嗤笑一声,走了出去。“哼你们给我等着,你们一定会生不如死的”奥夫礼塞的呐喊回荡在昏暗的牢房。
第二天一大早,县衙的刑场便围满了各路记者和群众,这些人大多是听说了伽尔要斩奥夫礼塞而闻风而来的。“知县大人,听说您要斩奥夫礼塞,此消息是否属实”一个记者拿着话筒抢到了伽尔面前。“不错。奥夫礼塞作恶多端,滥用职权,必须得斩”伽尔毫不含糊地回答,声音斩钉截铁。
此时,另一个记者也抢了过来:“知县大人,奥夫礼塞是龙鲲守备奥卡托德的儿子,您贸然斩杀奥夫礼塞,会不会惹来麻烦”伽尔听到后,继续正色说:“自古星际各种族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伽尔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当”刑钟响了,行刑的时刻到了。握着枪的士兵手腕发抖,他从来没有枪毙过地位这么高的犯人。他犹豫不决地看了看伽尔,伽尔的眼中毫无动摇,微微点头示意。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就要扣下扳机……
“等等”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这发子弹打偏了。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将。他身穿紫色龙鳞铠甲,头戴龙形金盔,手里则持着一把镶嵌诸多宝石的长刀。不难想象,他就是龙鲲碎陆守备,奥卡托德。
“不知大人为何要斩奥夫礼塞呢”奥卡托德直视着伽尔的眼睛,那分明就是在威胁:你给我见好就收,别在这得寸进尺。
然而,身为一代廉吏,对方又如何会畏惧?
“他作恶多端,滥用职权,不斩难以服众”伽尔丝毫不回避奥卡托德的目光。“那就明日再议吧。今日还要征粮,还请大人可以明白轻重”奥卡托德说罢转身就走,随从将束缚着奥夫礼塞的绑身解开。
“你”伽尔气得瞪大了眼睛。
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晚上,奥卡托德来到了县衙里。门口的卫兵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只敢唯唯诺诺地让开。
“大人为何一整天都不敢来县衙”伽尔扭过头来,厉声问道。“什么意思我难道会躲着你吗”奥卡托德瞪着伽尔,眼中闪烁着凶恶。“我可没这么说,只有奸佞小人才会躲着我。”伽尔撇开头,眼中的居然是不屑。
“你竟然说我是奸佞小人”奥卡托德拔刀,气急败坏地大吼。
“你学着古时候那套,乱征粮乱圈地,把它们都私自交给叛军,难道不是奸佞小人你滥杀无辜,难道不是奸佞小人”伽尔毫不避讳,声音似洪钟般响亮。
“哧”
然而,奥卡托德的长刀还是刺穿了伽尔的胸膛。鲜血流淌,染红了房内的地板。
“知县大人遭刺客杀害,我会向龙神军统领队长报告的。”
话音落罢,伽尔带着眼角的那一丝不甘,倒地身亡。
而县衙外的刑场上也押满了人,他们大多都是些腿脚无力的老人,此刻却被五花大绑,头顶悬着的,是沉重而锋利的断头刀。“葵千利我知道是你干的好事马上滚到我面前,不然我就杀了这些贱民”奥卡托德癫狂地笑道,他那恐怖的声音随着广播传遍了全城,不一会儿,门外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便挤出一个红斗笠,葵千利面无表情,矗在不大不小的场地上。
“千利大叔,你不能……”
“啪”
赵啻贤刚要上前劝阻,却挨了葵千利狠狠一巴掌。通红的掌印烙在他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手掌的余温。“混蛋你难道想让我害死满城百姓吗”葵千利恶狠狠地瞪着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绳索捆绑起来。奥卡托德轻蔑地哼笑一声,转身回了衙内。
“唉,这下可怎么办。”霍银介八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失落在猎人中间传染。不过赵啻贤摸了摸掌印,却微微一笑扭头跑进了胡同。
他从嘴里吐出一个纸球。刚才葵千利借着抽赵啻贤的时候,偷偷把一张纸条打进了赵啻贤的嘴里。赵啻贤把纸球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斜斜两个字:
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