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漫不经心地继续道:“你也不必惊慌,我能瞧透你的心思却未必人人都能。我眼下为了得到你,一心一意尽都扑在你身上,你的一颦一蹙都逃不过我的双眼,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也是自然的。”
远处飞鸟啼鸣,窗外翠禽啁啾,此刻听来却甚是嘈杂纷乱,扰得我千头万绪乱麻一团缠绕在胸中。
“还有那小子最后说你总能找到更好的男子,这句话错得最是离谱。这世上难道还有比我秦尚更好的男子?谁能比我温柔,谁能比我解风情,又有谁能像我这般全心全意对你?”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方才催眉还说古墨少主对我十分绝情,既然你断定催眉满口的话全是大错特错,难道这一句也错了?”
秦尚嘿嘿笑道:“自然也是错了。”
我胸口大鼓擂起,轰鸣而出一声声振聋发聩的动静,却仍旧佯装平静,等着秦尚说下去。
他故意拖了个长长的间隔,才一字一顿慢慢吞吞地道:“这句也错得离谱。古墨对你并非十分绝情,而是万万分的绝情。”
我自觉讨了个没趣,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索然合上眼,道:“我有些困了,还请秦阁主大发慈悲留下解药,救醒这蠢小子,逍遥山眼瞅着就要到了,山路崎岖陡峭,我实在没本事背着催眉上山。”
秦尚挥挥团扇,“好说,好说。”
他从袖中掏出包解药,取了一些倒在左手掌心,右手食指灌注真气朝催眉小腹点去。催眉吃痛,不由得张开了嘴,秦尚左手一翻,那解药便不偏不倚地落进了催眉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