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
他笑道:“好,那便自睡自的。夫人你早些歇息。”
秦尚去了,天海阁门下众人自也随他散去。
姜文儒沉痛叹息道:“既是如此,那便明日再说吧。”
他目光闪烁地看向我。
“姜老爷您放心,一画不会逃走。”
姜文儒点点头,“看在古墨少主与逍遥派的面子上,我信你这一回。”
我回到房间,催眉已被人送了回来,此刻幽幽醒转,迷蒙地揉着双眼。
他见我无恙,乐道:“太好了,您没事,那秦尚没对您如何吧?”
我苦笑:“他可把我害惨了。”
催眉不解,正要细问,门外却传来叩门声。
“一画姑娘,你睡下了么?”
催眉道:“是易公子。我去开门。”
我拉住他,摇摇头,轻声对门外道:“易公子,我有些倦了,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再说吧。”
门外,易怀故沉默片刻,柔声道:“今日在席上我微微有些醉,便先回房小憩了一会儿,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竟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我幽幽叹息,“是。”
“一画姑娘不必焦虑,一切终是会真相大白。我相信你绝不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
我仍旧只有苦笑,“易公子,多谢你啦。”
易怀故温软的嗓音里似织有绵绵笑意,“那在下便不打扰了。一画姑娘好生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