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睡神顶着那鸟窝头,也不梳洗,就跑去问候沈芳年。
他被沈偲欢当做病原体挡在房门口,遥遥对着沈老爷子一阵扯皮,才被一脚踢进一楼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他毫不害臊地穿着浴袍就出来了,头巾左右各一包子,引得小保姆们频频掩嘴偷笑。
“欢欢,你对我真好,都不用我说,就给我准备了我最爱的炒乌冬!”
他大刀阔斧坐下,两只赤条条的大腿很有碍瞻观地露了出来。
“是是是,想不想以身相许?”沈偲欢喝着碗小米粥。
“嗯嗯嗯!”王也鼓着腮帮子,点头如小鸡啄米。
沈偲欢嘴角一扬,往餐厅外喊道:“王婶,有人向你求爱,你怎么说啊?”
王婶豪爽的笑声传来,“哈哈谁啊?”
“哝”,沈偲欢下巴往王也一点,“二十来岁,长得算人模狗样,为人四六不靠,但好在确认过眼神,是家里有矿的人,玉矿。王婶你加把劲按猪的标准投喂他,争取半年内把他给撑死,那矿产就是你的了。”
王婶端上几碟小菜和两杯橙汁,笑得老枝乱颤,“小王,你王婶我要再年轻个三十岁,这二话不说明天就和你去民政局!”
“王婶,你我来生再说,明天我已经与民政局有约了。”王也故作娇羞。
“啊?哪家姑娘啊?”
王也那小桃花眼一个劲往沈偲欢飞,换来后者一百零八个白眼。
王婶那头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沈偲欢拉着上了楼,进了画室,关门上锁。
“约法三章,一,假结婚,所以除了两家家人,不必大告天下,弄得路人皆知二,不办婚礼,所有仪式全免,扯证就行三、我们只需在老沈面前适当发挥演技,其它时候照常相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