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声音道。
随后有一只冰冷的手伸探探我的鼻息,然后回应道,“死了”。
“死了我们就赶紧走吧,让主子知道了就惨了。”
“你怕什么,这刚过几年啊你这胆子就吓没了……哎哎你别拉我啊,我还想把她心挖出来吃了呢!好多年没吃了馋得很……哎老黑你别拽我头发……”
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声音了,我才从地上爬起,掸掉身上的土,深吸一口气,寻着她们的气味紧跟其后。
出了公园不紧不慢地走了大约十分钟,就见那两个大妈晃着母牛一样的身子暴走,屁股一扭一扭地,小短腿紧着往前赶,看起来很是滑稽。不过那围脖自然没有解下来,也不嫌热。
跑的还挺快,让我跟了这么久,好在本司今天想活动活动筋骨,就陪你俩好好玩儿。
我嘴角微扬,并不打算用移形,而是加快脚步,紧跟在她们后面,但又保持一定距离,不让让她们发现,像猫悄悄捉老鼠一样。
走着有二十分钟的功夫,就见这两个大妈在马路边一棵不起眼的白杨树跟前蹲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这组团蹲茅坑呢。
只见两人用从树下抓起一把土,握在左手中,右手同时掐了一个奇怪的手诀。
然后两人就凭空消失了。
我不由得皱眉,看来凌西出了异变。
过了几分钟,我看还没有动静,也跑到那大树跟前蹲下,学着那两个大妈的样子,伸出左手从树底下抓了一把泥土。
那泥土握在手里后变成了晶莹剔透的蓝色,微微发光,很是好看。
我凭着记忆,右手掐了个同样的手诀。手诀掐完后,泥土瞬间消失,随后周围渐渐模糊,最后竟变成了乳白色。
周围景物不复存在,而我,仿佛置身另一个空间。
我正疑惑着,眼前景象就如在白纸上作画一般,凭空出现了一扇门。
门的材质很是诡异,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外表黏糊糊的,就像是刷着一层厚厚的沥青,看着很恶心。
我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往门跟前挪了挪,从门的最顶端往下仔细打量起来。
门没有把手,这让我很是头疼。这么恶心的门难道要用手推开?
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心情也好了很多,我笑呵呵地从卫衣兜里掏出来一根钢笔,然后用右手握着钢笔,试探着去触碰那扇门。
果然,当笔尖触碰到门的时候,突然从门里冲出一股巨大的引力,把钢笔吸走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真是这样进的,于是又嫌弃地看了门一眼,把卫衣的帽子戴上,生怕门上沥青似的东西粘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