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团花族中的花枝轻微地抖动,几个娇美清秀的女子从花间盈盈的走过来。
其中领头一位身材婉约动人的女子手里摆着块绣花丝帕,径直冲着羽红閖慢条斯理含笑地走过去,人还未靠近丝帕的浅香已如丝绕般緾绵,但一走近羽红閖面前,抬手就把帕子顽皮又像使坏般轻轻地拂过羽红閖俊美的脸庞,嘴里嗔怪地道:“小师弟,你何其坏,听说谁无崖来了人,不过是偷偷瞧一眼罢了,你为何要叫我们出来呢?”
羽红閖轻松自然地避开大师姐施琞一拂,嘴里却笑道:“大师姐,还偷偷,你们既是偷偷看又何必笑得出声,惊扰了别人,我是不得不喊师姐们出来。”
施琞嘴一撇无赖道:“我们笑我们的,又关谁的事。“说话间眼珠一瞥后边跟来的几位女子,寻求应和。
旁边几位跟过来的女子却不附和,只是都捂着嘴一边笑,心里都笑的是大师姐的蛮横无理
施琞见同她来的师妹同班,却不附和,还笑,丝帕子扫过她们,跺脚道:“你们还笑,不知道也在说你们呢!”
诸人避开她的帕子,笑得更厉害了。
施琞跺跺脚,眼睛瞄了一眼微笑不语的小师弟,又看到旁边呆呆看着的水狐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对着水狐火一礼,也不管这谁无崖少年还不还礼,冲着羽红閖扁扁红唇,回过身去自顾扯拉众师妹嘻笑簇拥着去了。
羽红閖见众师姐们去了,才转身对水狐火道:“水师弟,我们走罢!”
水狐火点了点头。
羽红閖领着水狐火又穿过一条长长走廊,走廊的尽头,便见一间独立的屋子,水狐火随着羽红閖靠近那屋子只是在还没跨过门槛时,他还是忍不住停住脚摸了摸,珠玉般的眼瞪得大大的,那门框的形状怎么看都像个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