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三夫人此时已经咬碎了银牙,气得面色惨白,嘴唇发抖。
“老爷,你……你……”
这口气,叫她如何咽得下去?
三夫人恶狠狠地冲身边丫环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些破烂玩意扯下来,全都给我扯下来,快点啊……”
丫环吓得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拆裙子上的鲜花。可彩蝶轩的几位师傅用心良苦,鲜花娇嫩容易掉下来,特意先以面糊粘了一道,又将细细的花枝以线缠牢。
丫环双手发抖,拆了几次,那些花也只是掉些花瓣,根本拆不下来。三夫人的裙摆上现在尽剩些残花败柳,更加不堪。
“你们找死啊,怎么做事的?不会用嘴巴咬啊,把这该死的线给咬断不就是啦!”三夫人声嘶力竭,狼狈至极。
“夫人,这些花钉得太牢了,拆不下来。”丫环壮起胆子说道。
“花凌知,是花凌知……”三夫人突然抬头,一脚踢开丫环:“滚一边去!”
她三两步冲到花凌知那位台上:“花公子,为什么那个贱女人穿的衣裳跟我的一样,你……你说过全庆云城只有这么一套的,为什么她的那套比这套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