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来了后,大家都在讨论里正召集他们有什么事,郑老伯来的晚,他是从地里过来的,把锄头放下,一脸疑惑问旁边正拿着烟杆抽烟的刘老根:“知道是什么事吗。”
刘老根摇了摇头,用手捻了捻烟锅,心思还在小儿子刘长盛身上,今天早上家里还发生了争执。
现在大儿媳整天在家里说酸话,话里话外都是小儿子刘长盛不适合读书,读了这么多年连个童生都没考上,不是浪费钱吗,今年15岁也该说亲了,难道成亲后也要全家这样供着他读书吗。
这话今天被小儿子听到了,竟然跟他大嫂吵起来了,想到这里刘老汉深深吐了口气,家宅开始不宁喽,他也知道大儿子不是没有想法,只是还没说而已,但是供都供这么多年了,啥都没考上,他不甘心啊。。。
牛大婶今天没有席面,拉着儿媳妇和王婆子唠上了,“也不知道里正找咱们什么事,这也快秋收了,不能是要涨粮税吧。”乖乖呦那样就难过了,这样的事以前就发生过一次,那年南边发大水,地里的粮食大部分都淹了,那时朝廷就是把他们没受灾的地方粮税提高一成,救济南边了,虽然次年朝廷会少收一成的粮税,补偿给他们,但是他们那一年过的难啊,很多人家都指望那些当口粮的。
王婆子听了牛婆子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开始祈祷,南边风调雨顺,可千万别被牛婆子说中啊。
周围的人也在议论纷纷,这时每家每户的在家的都来了,能当家做主的人基本都来了。
江里正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就田地主家没来,往年也是有什么事都不来,都是他派人去田地主家告知,现在他都把村子里的人得罪遍了,还想让他们像以前一样,可能吗,不来你就别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