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他学过些什么。”
遇天涯没听出来某人压抑着的怒气,倒也实话实说:“交谊舞,篆刻,攀岩,射箭,野外求生。”
顾惟省闻言沉默了许久,直到一曲结束和她一同走下舞池,遇天涯感受到他周身散发而出的低气压,踩着高跟鞋努力追上他不自觉加快速度的脚步,他才终于开了口。
“以后有什么不会的,我教你。”
别扭而执着的醋意,第一次如此明显地出现在遇天涯面前。
趁着走廊处四下无人,她猛地扑进了他怀里,蹬掉高跟鞋在他跟前蹭了半天才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看向他:“那你晚了,本姑娘泡在非洲一年多,连爬草房修屋顶,树林里除野蛇都会,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不会的。”
顾惟省不明显地咬了一下后槽牙,伸手把挂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拎开:“正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穆义什么都教了,得便宜的是我。”
他话说到最后时,已是极为冷漠,谁知遇天涯却摇了摇头,又主动凑近踮起脚在他耳边念叨了几句话。
“没有什么都教,睡你这种技术活,我都是靠自己摸索。”
她的呼吸如轻风般拂过顾总的耳边,接着又恶作剧般碰了一下他的耳垂:“还是得让顾总好好教我。”
顾惟省的身体僵硬了一秒,下一刻就将她抵在了手边的墙壁之上,暴风骤雨般吻了下去。
半米之外就是年会大厅的侧门,遇天涯双手推在他的肩膀上,躲闪着他的吻:“一会儿有人出来了。”
顾惟省闻言却是愈发霸道,一只手绕到她晚礼裙腰侧的拉链上,作势向下扯了几寸:“怕了?”
遇天涯笑得眉眼弯弯,原本环在他颈上的手顺势覆在了他手上,帮他把自己的拉链又往下扯了些:“反正我是顾总的人,顾总想让女朋友被别人看见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