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容闻言眼皮子动了一下,无精打采的说:“唉,鸣翠,你说为什么古代的娱乐活动这么少,既没有麻将,也没有扑克,连个都没有的,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鸣翠听得云里雾里,老实说道:“姑娘,你说得鱼是什么东西?姑娘是要养鱼吗?”
林月容听闻,吓了一大跳,妈呀,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呸呸呸,幸亏鸣翠愚钝,她立马下意识的拍拍胸脯,抬头:“我就是觉得无聊,随口胡诌,好鸣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鸣翠憨厚的笑了一下:“姑娘说的鸣翠也不懂,要是姑娘觉得无聊,奴婢就回去将表少爷送给姑娘的小鱼抱出来给姑娘解闷。”
赏鱼,好无聊,如果自己真是个古代的小姑娘,也许就让鸣翠去抱了鱼缸过来,可惜,自己是个拥有21世纪灵魂的新人类啊,诶,要不然让鸣翠取些竹简,自己拆开了做一副简易麻将,嘿嘿,古代的麻将似乎叫叶子牌,就这么决定,林月容立马欢快的朝鸣翠招手,在她耳边密语一番,叫她请来张恒和居然,并且拿了一些小刀和木板。
她拿起毛笔,勉勉强强的画了叶子牌,给她们稍微解释一下,张恒立马表示明白了,很是勤快的将东西照猫画虎的弄了出来,看的月容崇拜不已,这就是古代的应试教育啊,琴棋书画,木工雕刻,简直是绝了。
不消一个时辰,简易版的叶子牌就弄好了,按照麻将的打法,她叫来几个丫鬟,给她们普及了一下叶子牌知识,由四人打,每人先取八张牌,剩余几张放在桌子中间。四人轮流出牌、取牌,出牌以大击小。
打马吊牌有庄家、闲家之分。庄无定主,可轮流坐。因而三个闲家合力攻击庄家,使之下庄!
林月容费尽口舌,才让那些人明白,可是问题又来了,好多人她不认字啊,林月容简直是要凌乱了,幸亏舅舅他们知道林月容发起的活动,立马笑容满面的喊着林月容他们来大堂里玩。
“一索。”张恒蹲在椅子上大喊,紧张的看着自己手里剩余的牌色,手心都冒汗了,看着一旁的林月容偷笑不已。
“我吃了。”张佩立马大啦啦的抛出二三索,望着张恒笑眯眯的说道。
张恒很是懊恼的大叫:“大姨,你怎么不让让你侄儿?”
张佩乐嘻嘻的说道:“行行,我给你一张牌,三万。”
张恒立马跳起来大叫吃,兴高采烈之际,林月容慢吞吞的说糊了,接着放下手上的牌,众人一看,还真是三四五万,糊了。
张恒瞬间蔫了,立马将手里的牌扔下去,丢了一角银子,大声说再来,林月容他们则是笑得不行。
张佩将腰间垫的垫子稍微调整一下说道:“我说衡哥,你就没有赢过,莫不如给你爹让个位置,也好让你爷俩赢一下。”
林月容细细观察了每个大人,舅舅和张氏虽然不说话,但从他们的眼里看出,他们还是很渴望大展身手一下的,立马站起来拉着张氏做下,奶声奶气道:“娘要好好玩,蓉儿等娘给买糖吃。”
这话一出,张氏立马乐得找不着北,做下拿着木牌,手都有些颤抖,生怕赢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