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到你了,我的上将。”安格斯微笑。这是一场很奇特的体验,若是以往的安格斯并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此刻是不一样的。
同样,强大而又独断的精英alpha平时是决不允许别人把他冠以所有权来称呼,但此刻的安格斯于他而言也是不同的。
同样的信息素洗礼,同样的留在腰侧的咬痕,坚定而不容置疑。
这与其说不是对对方的纵容,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认可。因为此刻,对方就是自己的一部分,对于自己又如何能拒绝。
“你很敏感,我的上将”
“恩”
“我们再来一次?”
“好。”
“上将,我一直想说,你业务很熟练。”
“你也不差。”
“现学的。”
“非常荣幸。”
“我也是。”
“可以再重一点。”
“我知道,但这样更有趣,不是吗?”
“恩”
“也许我们以后可以约?”
“不,没有下次。我会忍不住揍你。”
“好吧,这也是我担心的。”
“其实你很有天赋。”
“不用转移话题,轮到我了。”
“躺好,别动。放松,你太紧绷了。”
“可是有点痛。”
“多来几次就不会了。”
“上将你真的不考虑以后约吗?”
“不。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再玩弄它。”
“估计有点困难,它颜色太漂亮了,手感也非常好。”
“你自己也有。”
“可我的颜色没有它漂亮,手感也没它好。”
“”
“上将,轻点。”
“那你先放开它。它都要被扯断了。”
“好吧。不过,上将你能再用力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