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佳宁没有否认，只是默默地退后了一步，靠在电梯壁上。

“婚礼前一天晚上，你在酒吧门口看到了我和杜蘅？”苏北继续发问，声音低沉，却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态势，步伐也向着顾佳宁靠近了两步，却仍然和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林怡告诉你的？”顾佳宁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苏北，显然没有是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

除了林怡，想必也没有人会告诉他了。

苏北早上刚到公司就接到了林怡的电话，电话那端的林怡把他们结婚前一晚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苏北是真的没有想到顾佳宁那天看到了他和杜蘅在一起，因为他从没想过顾佳宁那天告诉他，她和林怡去的是清欢酒吧是骗他的。

若是她问他，他一定会一五一十跟她解释清楚，他之所以没有主动解释，不过是因为他觉得那些事不重要，告诉顾佳宁只会让她平添猜忌。

却没想到，她一直都知道，却一直放在心里，连问都不肯问他。

“如果林怡不告诉我，你是打算自己把这件事情埋在心里，一辈子也不问我吗？”苏北再次向前一步，瞬间两人之间毫无空隙。

因为身高的差距，顾佳宁顿时有了压迫感，可是退无可退，便想着向旁边躲开一些。

却先一步被苏北揽住了肩膀。

苏北有些情急，所以没控制好力度，握住顾佳宁肩膀的力气大了一些。

顾佳宁以为他是态度强硬，积攒的委屈、害怕和愤怒的情绪瞬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