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也观察到顾佳宁在走神，找机会便把顾佳宁叫起来提问。

顾佳宁茫然地站起来，看着黑板上复杂的函数图像。

然后沉默……

这样的题目，若是她平时跟着老师的思路听课的话，一定能回答出来，只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听课，函数的定义域也要经过复杂的计算，一时之间她确实算不出来。

“小于等于1大于2。”林怡在旁边，用手掩住嘴，低声提示。

好在顾佳宁的听力比较好，直接把林怡告诉她的答案大声说了出来。

李辉作为一个执教多年的老师，自然看得出来她们之间的这些小把戏，只是也没再计较，挥挥手示意顾佳宁坐下，最后仍是忍不住出声提醒，“认真听课。”

刚刚午自修结束，林怡和顾佳宁讲话的时候，苏北并不在教室里，因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上课顾佳宁被叫起来提问，他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下课铃声一响起，苏北便拍了拍顾佳宁的背询问。

“我们定好的板报的主题其他班用了。”顾佳宁转过头来，真真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无精打彩。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总会有办法的。”苏北试图给顾佳宁加油打气。

“可是今天放学之前就要做好，我没有时间了。”

时间确实是非常紧张。

苏北转念想了想，开口，“这样吧，如果你不嫌我自恋的话，我有一个主意。”